“什么?”段渊仿佛没听清,眉眼认真地问了句。
沈寂下意识要重回他一遍,只是这口刚长开些,他却忽然低头咬下来,包揽她的呼吸和未说完的言语。
字句被促狭地挤回喉咙,沈寂轻哼一声,终究还是由着他肆无忌惮地攻略占据。
他刻意不让她有换气的机会,到底让她呼吸急促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怀里的人。
沈寂抑不住喘息,胸口剧烈的跳动良久都没有缓和。
“这把尝到了?”段渊垂眸看着眼前脸色微红的女子,唇边勾笑,又好心情地问了次,“甜么?”
“……”沈寂无声地看了他一眼,此刻只觉得他那目光极度危险,十分里有九分逼迫,剩下一分是令她自求多福。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抿了下唇,闷声:“……甜。”
段渊低了低头,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本王也觉得甜。”
他刻意擦过她耳际,又不让人躲开,沈寂心头混乱,只下意识应声:“殿下若是觉得甜,让……让府中人多备些就是。”
他听了这话一笑,而后幽长的目光慢条斯理地扫下来。
“本王说的是你。”
他又若有所思地盯着人看。
“所以按沈经历这思路,是不是应该多亲亲?”
“……”沈寂看着他那双眼睛,忽然觉得耳际热度无端嚣张起来,怎么也压不下去。
“沈经历这耳朵尖儿,怎么一碰就红啊,嗯?”他神色恶劣地佯装不解,伸手捏住她耳垂,轻轻拉扯了下。
“……是喝这酒喝醉了。”沈寂缩了下身子,神色勉力维持平静。
段渊垂眸看她,眉眼间笑意惊艳,神情恣肆。
“原是本王的错啊。”
他忽而低头,轻含了下她耳垂,言语低沉,带着些酒后纵容的缱绻。
段渊倚靠在她肩上,仿佛抬眼看了下书房的方向,目光不明。
“沈寂,你真勾人。”
他低沉声线里夹杂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恶劣张扬的神色下有情意藏在沾着酒气的眼眸里,欲盖弥彰。
“像个祸害。”
……
沈寂一夜睡得不沉。
好在他卯时便醒来打算入宫,好像也并不记得昨夜说的那件事。
他起身收拾时动作很轻,像是怕把她吵醒。
他脚步声临近门边须臾,沈寂刚打算睁开眼,却听到他又回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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