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可是顶尖的迷魂散,纵是八尺大汉,也走不出三步去!”他身侧的侍从道。
“那咱们也要快些,还须得做成是马受惊的意外呢,”他侧头看向侍从,交代了句,“也不必太狠,右手打断,令她三年五载写不了字就成。沈家亦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家,若是让他们发现端倪就糟了。”
“是,公子。”
他们二人离那麻袋越来越近,温姚却下意识感觉到有些奇怪。
“不对啊,这怎么就一个人?”他皱眉自言自语道。
“原是要打断我右手啊。”
“是啊……嗯?什么人?!”温姚骤然回过头,看到身后那人模样如同见了鬼一般。
可下一刻便连同身边的侍从都一起被捂住了口鼻,他还欲挣扎,可意识却渐渐模糊,手脚也软了下来,没走几步便倒了下去。
最后听见了一句若有所思的话。
“药效确实不错,刚好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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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丁元英《自嘲》原诗是“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第20章 诗会
……
“哥儿,咱们这样,温家不会报复咱们吧?”长风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温姚,忧心忡忡道。
“会。”沈寂神色坦然答道。
“会?”长风急了,瞪圆了眼睛道,“他们敢!区区一个温家而已,还敢蹬鼻子上脸不成?”
“他们是不敢,他们背后的人敢。”
沈寂轻垂眼帘,眸中色暗。
上一世在恒王府中做了那样久的谋士,她自然晓得恒王此人心性,若是不能为他所用,他必会用尽心力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背后的……什么人?”长风并不晓得内情,只觉心中一惊,抬眼望着她。
却见沈寂拾起一片叶子,轻抛起来等风吹过。
“今夜吹东南风啊。”
长风一头雾水地跟在她身后,又听她缓慢道:“要想不受狭制,须得先发制人。成与不成,要看今夜这风有多大了。”
……
华灯初上,夜月微明。
沈寂如期到达诗会,被外间的人领进去后,瞧见内里已经坐满了文人才子。
挥墨饮茶,寒暄往来,好不热闹。
沈寂抬眸,瞧见到了场中温家老爷有些焦灼的模样,似乎是在询问下人二公子何在。
不过就算温姚未在场,这是温家第一次承办诗会,自然也不能延误了,场中已有了几人想出新鲜主意,想先行消磨时间。
沈寂本也无意于参加诗会,便不动声色地在一隅角落坐下,静看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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