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律的脑袋冒出问号。
【什么撒娇啊!】
【他才不会!】
【阮白摆明了就是嫌弃少爷的衣服!嫌弃就算了,她还故意刁难我!!】
炎律怒了,仗着身高腿长将人抱住,防止她真的将衣服丢掉:“我一个大老爷们撒什么娇,我不管,不许扯下来!!扯下来我就不让你走!!”
阮白:“……”
有的跋扈少爷嘴巴上说大老爷们怎么会撒娇,这不是很会吗。
撒娇耍赖全用上了。
*
阮白看了眼狗狗一样毛茸茸的发顶,又小又圆的发旋可可爱爱。她曲起指头,敲了敲少爷毛茸茸的脑袋瓜子。
“别撒娇了。”阮白:“我们还有正事。”
炎律:“???”
他哪有撒娇!
阮白挣脱少爷的怀抱,懒洋洋的退后一步:“你种的心草成果,送我回家,还有。”
“还有什么。”
阮白什么也没说,递过来一张纸巾。
少爷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阮白简明概要:“手流血了,去医院摘玻璃碎片。”
“嗯?我哪有——”
流血。
炎律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有血迹。他翻开掌心,白皙细嫩的肌肤一片血肉模糊。之前一点也没感觉到,被提醒了以后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疼。
“嘶,”炎律甩了甩手:“好疼。”
阮白:“捏碎酒杯的时候,就没有想过碎片会把你的掌心扎破吗。这么怕疼,就别作蠢事。”
“我哪有做蠢事啊!”
炎律疼的一张俊秀的脸蛋都皱皱巴巴的,不忘顶嘴:“当时所有人都欺负你,少爷生气!!明明连我都舍不得那样对你,他们还是你的家人……”
少爷说着,忽然沉默下来。
阮白看了眼他的头顶。
【我当时也和他们差不多吗。】
【通过嘴巴认识一个人最傻了,我才不想做傻子。】
【要道歉吗。】
炎律皱巴巴的脸上露出纠结,因为理亏也不咋咋呼呼了,像是小学生犯了错一般将手背在身后,纠结的玩了半晌手指,他郑重的抬起头,眼里落了星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