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地主的傻儿子。
加起来只有三岁不能再多了。
阮白翘着长腿不想搭理傻子,傻子自己玩够了,提着椅子又凑近了一点坐过来。
炎律:“你昨天真和薛意在一起逛街了啊?”
阮白看了他一眼:“有便宜干嘛不占。”
那是占便宜的事情吗!
都上热搜了!!
炎律烦躁的将头顶的帽子取下来,随手丢在桌子上:“你忘记薛意还想把你带回去?那么大的阵仗,我还以为要将你怎么着了!你怎么又跟他凑一起了!”
少爷说话铿锵有力,充满恨铁不成钢成分。
本来说的还挺有气势的,可惜刚摘下帽子的少爷顶着一头凌乱的银色鸡窝头,恶声恶气的说话,非但没有丁点气势,还起到了搞笑的作用。
阮白轻笑一声。
炎律更气了:“你笑什么!”
“因为你好笑。”
炎律:“我哪里好笑了!少爷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说,那家伙看起来邪里邪气的,不像好东西……如果你缺钱的话,我、我也不是不能给你的。”
后面的话倒是越说越小声。
声音的主人也是一脸茫然,头顶心理活动颇多。
【奇怪,我为什么会说个她钱。】
【我回去告诉哥哥,会被揍吧。】
【为什么我碰上阮白,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了。】
算了,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吧!!
炎律叉腰,神气无比的宣布:“以后少爷的零花钱分你一半!”
少爷说的是豪情万千,可惜有的人不领情。
阮白:“不要。”
“为什么!”
阮白转眸,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精美的手指甲,闲闲的说:“直接给钱有什么意思,我享受的是花别人钱的乐趣。”
对哦,阮白的丹药一颗就要五千万。
炎律傻乎乎的挠了挠头,看着懒懒倦倦的美人,忽然灵机一动:“你等我一下!”
唔?
阮白抬起头,看着少爷从椅子上起身,左看右看一番后找到了一个瓷白的杯子。他像是拿到了什么宝物,神神秘秘的坐了回来,将一百粉钞放在桌子上。
炎律:“那就来玩游戏,你赢了我就把钱给你。”
【这样就有意思了吧!】
【少爷我简直就是天才!】
【口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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