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律无能狂怒痛骂无辜的树,末了烦躁的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空白的信号又是一阵暴躁:“为什么还没信号!他们就不会过来找少爷吗!!”
找了, 只不过被屏蔽了, 他们来又有什么用。
阮·始作俑者·白笑了笑, 深藏功与名。
炎律气得伸出腿踹了踹树, 树没踹动,脱臼的腿先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揉了揉腿, 鼓着腮帮憋闷极了。
阮白悠闲的提醒:“还有苹果,野果。”
她的意思是,让少爷化愤怒为食欲。
炎律往后看了看, 椰树的墨绿叶子上摆放着桃子、苹果、椰子。红红绿绿的果子瘫在上面, 别样讨喜。
可是!
这些果子他都吃了三天了!!
炎律鼓着腮帮:“我还在长身体,要吃肉!看本少爷给你打几只野兔子回来加餐!”
阮白动都没动:“你能跑过兔子,还是少爷腿不疼了。”
“……”
可恶,不要把事实说出来啊!
炎律被阮白一提醒,感觉腿又开始一阵阵的疼, 他不服气:“那你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阮白:“吃苹果。”
他不想吃苹果!!再吃他就要吐了!
炎律使出杀手锏:“一只兔子一千万!!!”
“成交。”
“……”
所以你就是不想动而已,阮白,少爷把你看透了。
阮白在少爷控诉的目光下,懒洋洋的丢掉苹果起身,伸了个懒腰:“别这么看我,我只是刚好想吃肉了。顺便而已。”
“……”炎律:“我差一丢丢就信了。”
“哦,没关系,反正我在说谎。”
“……”
阮白毫无心理压力的无视少爷,走向昏迷三天,趴在地上宛若死猪的肖杰。她不客气的用脚尖推了推对方,直到肖杰迷迷糊糊睁开眼。
肖杰迷糊:“这、这是哪。”
阮白笑容灿烂,吐词:“地狱。”
眼前的绚烂笑容和他昏迷前一模一样,噩梦重现在眼前:他找不到阮白,阮白打电话给他,然后他推人,人没推倒自己先被录音,还掉下山崖!
肖杰猛地起身:“你为什么在——啊!”
他虚张声势的质问还没说完,先被身上的疼痛刺激得脸色煞白。他才惊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般,现在处的环境也树木丛生。
对了,他掉下山崖了!
肖杰这才清醒过来,戒备的看着阮白:“你想对我做什么?”
炎律在阮白身后探出头:“对啊,你要他来帮忙做什么?”
阮白红唇微勾,手里出现一条麻绳:“做诱饵。”
“???”
“???”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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