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两人还没有一个半大的孩子懂事。
大叔:“孩子不哭,叔叔不疼。”
年年“哇”地哭出来,指着地上:“我的蘑菇被你压坏了!临绯哥哥要吃的!”
大叔:“……”
临绯:“……”
后者真诚地对大叔道谢,将大叔从地上拉了起来,几个人一对视发现有点眼熟。
临绯:“是车夫大叔?”
“咦,小伙子认出我来了啊。我就说你们俩口子这么俊,怎么看着熟悉。”大叔说罢从怀里拿出烟斗,目光七分忧郁三分哀愁,他咋巴一口烟嘴:“你做了啥错事,让你媳妇和孩子非逼的你吃毒蘑菇?”
临绯:“……”
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吗。
大叔将烟斗敲了敲,洒落一层白灰,神色忧郁中带有一丝优越感的得意:“不是我说,我媳妇对我可好多了。最多让我去圈里睡觉,把我赶出家门,我随便爬一棵树上就过去了。但你媳妇是要你命啊!”
临绯:“???”
年年:“???”
这属实没察觉到优越感在哪儿。为什么你还一脸骄傲啊!
*
“我饿了,咱们快去挖红薯吧。”
年年的肚子“咕咕”几声,将大人们的注意吸引过来,他不满的嘟着嘴巴。“蘑菇踩烂了,饿死我了!”
大叔叼着烟斗说:“这小娃子是昨天看病那个吧?别说,恢复得真快。”
临绯:“只是涨肚而已。”
“原来是这样……”
临绯和大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不觉走到了红薯地,阮白看了眼还有一段距离的甘蔗地,笑眯眯地回过头。
阮白:“小孩,来姐姐跟你商量个事。”
临绯经过两次被针对,已经习惯性的对露出灿烂微笑的阮白,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年年也嗅到危险似的,往临绯身边靠了靠,“什、什么事姐姐?”
临绯诧异的看年年一眼:熊孩子年纪小,但遇见危险的本能倒是挺敏锐的。对阮白堪称乖巧。
说起来,年年第一次见阮白就畏畏缩缩的。小孩果然比大人更容易察觉危险。
阮白指着红薯地:“如果你帮忙挖红薯,姐姐就免费帮你烤红薯吃。怎么样?”
吃红薯?!
年年小吃货,一听见有吃的双眼亮了起来。“真的吗?!”
“嗯哼。”
临绯看着阮白笑眯眯的使唤熊孩子,熊孩子还乖乖上套,有点忍俊不禁。
他提醒:“你要在这里吃?但是杨导那边的任务怎么办。”
“嘘。”
阮白秀美的手指按在自己红唇上,她对临绯wink一下,杏眼微弯:“这是我们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