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万山道:“师弟,为兄这次可不能再由着你纵容她。成乐,去将云殇找回来,为师要当面问她。”
“是,师父。”
不等姜成乐出门,书言已经走了进去,径直来到余万山和褚云倾跟前,若无其事道:“弟子见过师父、师叔。”
余万山的脸黑得像锅底,喝道:“孽徒,跪下!”
书言看了看褚云倾,后者轻轻点头,她便依言跪下了。
余万山道:“你可知我云山派禁止同门相残?竟敢对你师姐下手!”
书言假作不解:“我对师姐下手?”
余万山指着魏晨云:“你敢说你师姐不是被你所伤?”
书言打量了魏晨云几眼,淡定说道:“不是。师姐显然是被剑所伤,弟子出门的时候并未带剑,清徽师叔可以替弟子作证。”
褚云倾配合地点点头:“她这几日练剑甚是勤奋,我便让她出去走走,休息休息,的确未携剑出门。”
魏晨云见书言竟敢当着师父的面编造谎言,而师叔明显是要护着她,急得直向姜成乐使眼色。姜成乐道:“禀师父,八师妹当时的确没有带剑,她是夺了七师妹的剑,反伤了她。”
书言反问:“我连考核都通不过,又怎伤得了七师姐?她是废材吗?”
她着重强调了“废材”二字,魏晨云差点被她气死,一时口不择言,说道:“你根本就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平庸,我内力已有小成,却无论如何都伤不了你,可见你考核的时候故意隐瞒了实力!”
书言淡淡道:“这么说你承认是你先向我动手的?”
“我……”魏晨云后知后觉地望了望余万山,发现师父的脸色更黑了。
“成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喝道。
姜成乐犹疑片刻,将实情讲了出来。
余万山骂魏晨云:“也亏你有脸说!”
魏晨云跪下道:“师父,弟子知错了……”
褚云倾打圆场:“师兄,想来此事只是一场误会,她们师姐妹之间开个玩笑罢了,不如就这样算了?”
余万山本意想借此好好教训书言,谁知魏晨云搞了个这么大的乌龙,令他在褚云倾面前失了颜面,虽则褚云倾给了他台阶下,但心里仍旧窝火。当即站起身,匆匆对褚云倾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带着姜成乐和魏晨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