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璟辞:“……”
他抱起儿子,让他趴在自己肩上:“小孩子晚上不能熬夜,爸爸抱着你,睡吧!”
“好。”蒲恺小脑袋歪在他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确定蒲恺睡着,时璟辞把他放回婴儿床上。
蒲桃没等时璟辞,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抱起快要睡着的女人,来到旁边的沙发上,蒲桃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压低声音问道:“孩子睡了?”
“嗯,睡了。”时璟辞将她抵在沙发上,欺身而上。
蒲桃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我不想,好困。”
他的精力好像永远都用不完,每天晚上都不消停,她真的比不了。
他退步:“就一次,我尽快。”
“呃……”哎,太强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时璟辞所谓的尽快,倒是比平时快了……一两分钟。
结束后蒲桃秒睡,留时璟辞一个人忙碌,收拾干净两个人,才把她抱回床上。
时光悄悄流逝,时璟辞胳膊上的伤早就好了,他又开始逐渐忙碌起来。
翁姨也从老家过来了,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临近过年,蒲桃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她怕自己再怀孕。
例假一天不来,她就一天吃不好睡不好,同时也会在心里把时璟辞骂上一整天。
时老太太早就跟时璟辞打过招呼,让他想办法说服桃子带着孩子回时家过年。
如果他连这个都做不到,过年他也不用回家了。
时璟辞应了下来,他这两天正带着组织上的一批新人,在北山上扎了营,准备在这里进行一个礼拜的野外生存训练。
扎营的地方距离蒲桃那边很近,走路几分钟就到了。
蒲桃知道这件事情当然不是时璟辞说的,而是某天早上,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传来喊口号的声音。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七点,旁边恺恺正在呼呼大睡,时璟辞最近两天没过来。
她起身,披上睡衣,给窗帘拉开一条缝隙,望了过去。
外面天色还有点黑,不远处两只长长的队伍,正在修好的公路上跑步。
她有点纳闷,山上什么时候来了那么多人,她怎么不知道?
队伍越跑越远,直到蒲桃什么都看不到,她回到床上又睡了一会儿。
下午,蒲桃在院子里忙碌,恺恺和翁姨在门口玩。
忽然间,她听到恺恺再叫:“爸爸,爸爸!”
蒲桃有点纳闷,难道是时璟辞来了?
不对啊,时璟辞每次过来都会开车,她没听到车响。
门口的儿子还在不停地叫着爸爸,蒲桃决定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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