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刷到的新闻很多都是和这个有关的,她心情低落好久。她又想到了时璟辞,午觉也不睡了,爬起来忙碌工作。
最近天气虽然没有前俩月炎热,但今年冷的晚,都11月了太阳还毒辣辣的。时璟辞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蒲桃想做点吃的给他,就是一直没有机会。
九洲城地邪,白天蒲桃还在念叨着时璟辞,晚上她就在家里看到了他。
这次时璟辞比她回来的早,客厅里开着一道昏暗的灯,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的男人吓了她一跳。
蒲桃给自己压压惊:“你怎么不开大灯?也不说话,吓死我了!”
回应她的是一室的沉默,还有浓郁的烟味。
气氛不对劲……
蒲桃换好拖鞋,走向时璟辞。
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插满烟头,他靠在沙发上,头发乱糟糟的,胡子邋遢,整个人都邋里邋遢的。拖鞋也没穿,身上散发着低迷和哀伤的气息。
两个人对上目光,她在时璟辞眼里看到了悲痛?还有红血丝。
蒲桃靠近他,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了?”
时璟辞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
她被迫坐在他的腿上,他不知道有多久没洗澡了,身上都是烟味。
平时时璟辞回来不洗澡就想抱她,她都会一脸嫌弃的让他先去洗澡。
这次她也不嫌弃了,还抱住他的脑袋:“时璟辞,很难过吗?”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在蒲桃的印象里,时璟辞总是面无表情,脾气臭臭的,生气时眉头皱得紧紧的。
时璟辞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她的怀里,闻着属于她的味道,心里终于平静了一些。
许久之后,时璟辞才开了口:“张扬走了。”
短短四个字,像是平地惊雷,蒲桃震惊地问道:“谁?张扬?”
“嗯。”
一起走的还有其他两个兄弟,只不过张扬是蒲桃最熟悉的一个。
她和时璟辞第一次见面,就是他带着受伤的张扬找她寻求帮助。
印象中总是跟着时璟辞的张扬肌肤黝黑,笑起来老实憨厚。
“怎怎么……不是,是我理解的那个「走」吗?”蒲桃小心翼翼的向他确认。
时璟辞闭上眼睛,那一幕清晰在眼前浮现,他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痛苦:“为了掩护我们,他被对方十几个人……打死了……”
其实是被武器击毙。
蒲桃:“……”
她忽然想起来前两天看到的那个新闻:“你们和东湖市那个11.13那个案子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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