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蒲桃捂住自己的嘴,后退一步:“我刚涂得口红。”
“吃了死不了!”他又不是没吃过。
“我还得化……”
“化就化。”他懒得和她多说废话,低头强势封住她的唇。
紧接着原本打算出门的蒲桃,过去了很久都还没出门。
卧室里传来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奶奶等着呢!”
“等就等。”他也等了很久。
“你快点……”
“男人太快不是什么好事。”
“呃……”没毛病。
“外面下雪了。”是真的下雪了,蒲桃看到了。
“嗯。”他不关心。
随即,蒲桃彻底哭了出来。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咬牙切齿地趴在枕头上喘着气。
男人从浴室出来,当着蒲桃的面儿,打开那个保温杯喝了两口水。
末了,目光落在奄奄一息的女人身上:“要不要喝点?”
“什么?”
他淡定回答:“你给的苁蓉。”
蒲桃差点就吐血了,她一阵哀嚎:“哥哥,求求你了,以后不要喝了。”
他再喝,她就废了。
男人并没有心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现在知道求了?晚了,还有大半盒没喝,我这个人向来不浪费东西,会喝完的。”
蒲桃哭唧唧:“哥哥,我们做哥们吧!我不想和你做夫妻了!”
和他做夫妻太难了,太废蒲桃了。
“哥们?”他三两口喝完杯中的水,拧上保温杯:“我不和女人做兄弟。”
“哥哥——”
“再叫我哥哥,我弄死你!”他回头,眼神中带着狠意。
她叫哥哥的时候,语气柔柔软软,软到他想把她压在床上再次欺负。
蒲桃闭嘴……
可好像也已经晚了,时璟辞想起了她刚才是怎么叫他哥哥的,他放下杯子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蒲桃想跑,可是来不及了,男人用棉被盖住他们两个人,再次吻在一起。
这个大年三十,蒲桃有几个小时的时间都交代给了他们家的大床!
到时家时,天色已经黑了,年夜饭都做好了。
焦语蓉也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催人,小两口才磨磨唧唧出现。
蒲桃墨迹是因为她双腿发软,时璟辞墨迹是因为蒲桃墨迹,他得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