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真的,这场婚礼焦语蓉和时震也出力不少。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焦语蓉又觉得很欣慰。
等所有的事情都忙完,天都快黑了。
时璟辞让人开车把三位伴娘送到车站,然后问蒲桃要不要先回家。
新房布置在时家老宅,他们最近三天都会住在那边。
“你呢?”
时璟辞舌尖抵抵口腔:“那帮兔崽子还没喝过瘾,你陪我在这里也行。”
“不了吧,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先回家陪奶奶,你晚上早点回来。”他们一帮大男人喝酒,她自己坐在那里多没意思。
“也好……”
送蒲桃离开,时璟辞又让人送过来几箱白酒,打算趁这个机会和那帮发小兄弟们喝个过瘾。
夜晚来临,吃过晚餐时老太太就把陪伴自己的蒲桃赶回房间了:“累了一天了,你也别等小辞了,早点洗洗睡吧。”
“好的奶奶。”蒲桃的确又累又困。
回到房间先去卸了妆,她今天提的包已经被送了回来,里面放着无数个红包,每一封都很厚。
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了,她连数红包的精神都没有,从浴室洗漱出来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外面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是房间敲门声吵醒了她。
她看了一眼时间,11点整。低头再检查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酒红色上下两件套,确定没什么问题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男人,时璟辞穿着白衬衣,领带不知道被他丢在了哪里,手中拿着西装外套。满身酒气,歪歪斜斜的被时臣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扶着走了进来。
同样一身酒气的时臣给她解释:“嫂子,二哥喝多了。”
“好,谢谢你们送他回来。”
“应该的。”两个男人气喘吁吁的把时璟辞扔到大床上,往外走去。
时臣说道:“嫂子等下辛苦你照顾二哥了。”
“好,我知道了,你们路上慢点。”
“我们没事,走了!”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蒲桃打了个喷嚏,整个屋里都是酒气。
她过去踢踢乱七八糟躺在床上的男人:“你这是喝了多少?”
“大概几瓶吧?”
时璟辞忽然说话,吓到了蒲桃:“你醒了?”
男人略微吃力的坐起来,晃晃脑袋:“嗯……”
“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水。”
“谢谢。”酒喝多了,的确想喝水。
房间里没有准备水,蒲桃出了卧室下楼去找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