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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绪转变得很快,俨然已经从刚才的难过里抽离出来,也可能是将自己否定得太彻底,习惯了自愈。

她到底是比他要坚强的。

“挺好奇?”廖云丞说话带着气音。

童念点头:“没有白学的知识。”

廖云丞视线转走,语气冰冷:“不准学这些。”

童念耸了耸肩,霸总说不行就是真的不行,廖云丞的人设从来不崩。

手里的咖啡仅剩一丝余温,她掀开杯口大灌了一口,液体接触喉舌的瞬间,一股怪味儿冲上鼻子,就是那种又酸又苦还夹杂着烧焦的拖鞋底子的味儿……

这也太他妈 难喝了,三体人都做不出这么难喝的咖啡吧?

“啊忒!”

她下意识歪头吐了,拧回头来看着廖云丞。他方才面无表情喝了几口还说了句「挺特别的」,着实是褒奖了。

廖云丞捏起车顶的咖啡,淡定灌了一口。

“唉,真没必要!”

童念舌头还苦着,伸手去夺他手里那杯咖啡,手刚漫到他眼前,被廖云丞反攥住了手。

她想抽回去,男人的贪婪和征服欲反而将她的手攥得更紧。

女孩子的手纤细,柔嫩,柔若无骨,攥在手里冰冰凉凉的,指尖总是捂不热。

本来就是想叫她下来好好道个别的,刚才走的时候人多,怕特地过去惹人闲话。

真独处起来,发现那个问题就自己伸出爪牙,抓心挠肝。

“念念……”廖云丞眼眸漆黑,哑着嗓子问:“当年为什么提分手?”

话音一落,童念愣住了。

第一反应是逃跑。

像是知道她的预谋似的,廖云丞伸手拽着她的大毛领,重重一扥,反身拢住,将人压在了车身上。

“当年不都说过了吗……”童念挣扎着说。

“当年你说谎了……”

廖云丞将沾了雾气的眼镜扯下来,扔到车前盖上,气息排山倒海般挤过来,瞳仁黑而晶亮:

“我要听实话。”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感觉鼻翼都要抵到一起。

她歪了下头躲避他随时可能落下的强吻,这个熟悉的姿势,将记忆拉回到四年前。

童念跟他提分手的时候是清早。

廖云丞下楼时带着一身香皂味,显然是为了见她草草冲了个澡,睡眼还是惺忪着。

他前一天参加了裴立夏的芭蕾舞剧首演庆功宴,耽误了做实验,熬夜到凌晨两点才交了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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