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明白，本宫今儿就好好教教你。”

凤汐颜语毕，厉声下令。

“跪下！”

“什么？”

“你……你让我跪下？”

凤老夫人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样。

“我可是你亲祖母！”

“哦……”

凤汐颜冷淡哦了一声，“我管你是什么祖母，你方才不是在和本宫说规矩的事么，本宫现在就满足你，教你规矩啊。”

“这不是……应该、应该我教你规矩吗？”

她可是她亲祖母啊！

是她长辈！

要教也是她教凤汐颜，哪儿轮得到凤汐颜来教她？

“你教训本宫？”

凤汐颜语气丝毫不客气，“你算是什么东西，陛下都不敢如此对本宫说话，你又有何资格？莫非你比陛下还尊贵？”

听到凤汐颜把当朝天子搬了出来，凤老夫人脸色白了，怕自己被砍头。

急急辩驳，“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老身没有那么说！”

凤老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难看的道。

“我的意思是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亲祖母，就算你入了宫当了皇后，但是这血缘是剪不断的，我们是一家人，你怎能这般对待自己的祖母？”

“你这样的行为，不觉得愧对一国之母这个位置吗？”

“你这是不孝！”

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妄图让凤汐颜妥协。

凤汐颜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

“不孝？你凭什么要求本宫对你孝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家里没铜镜么，没的话，回去在院子里头撒泡尿照照自己德行，凭你也配？”

风老夫人似乎是没有想到凤汐颜会那么说她。

“乱了……这全乱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不孝子孙，孝顺自己的祖母不是理所应当吗？”

“你怎能这般说话？”

“祖母？”

“啧啧。”凤汐颜不屑嗤笑。

“合着本宫说了那么久，你老糊涂了，还是不明白。凤汐颜眼神阴恻恻盯着凤老夫人。

“你……是吗？这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凤老夫人被凤汐颜的话说的脑子越发糊涂。

“我是！我怎的不是？”

“我就是你祖母，你是我儿子的女儿，我孙女，我怎就不是你祖母了？”

“呵。”

凤汐颜轻笑一声，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俯身靠近凤老夫人，凑近凤老夫人耳边，嗓音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