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受够了,逢喜这么不解风情,还要他说得这么直白。
逢喜最后一根理智彻底断掉了,送上门不要钱的美色,她再不上还是人吗?
她勾着萧琢的脖子,战战兢兢的,温热的唇落在他左眼眉下的那颗小痣上,好久之前就一想碰碰这里了。
逢喜不同意的时候,萧琢急得不行,她现在一松动,萧琢就只剩下紧张了。
接下来的一步一步,他只在书上看过,他怕哪一步有了差错,影响自己在逢喜心里的形象。
他们说,一个男人要振夫纲,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床上,第一次尤为重要,第一次做不好,会被嘲笑一辈子的。
萧琢心想自己天赋异禀,没问题的。
他低头,去轻轻碰上逢喜的唇,一点点接触,生涩但是虔诚,一点都不粗鲁,然后摸摸她的头发,安抚她。
“嗷!”窗外忽然传来禽鸟的叫声,凄厉又尖锐,逢喜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将萧琢推开。
她眼睛里盈着水,唇瓣比往常更丰润一些,带着水渍。
“别管它。”萧琢声音异常的低哑,眼眶翻红,透着一股难耐和被打断了的不快。
然后牵住逢喜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咬了一口她脸颊上的嫩肉。
“嗷嗷嗷嗷!”叫声比刚才更凄厉了。
萧琢气得要死,翻身下去,开窗将落在窗外的那只隼拎着翅膀抓进来。
逢喜被刚才弄得有些缺氧,狠狠喘了半刻,才问:“谁养的鸟?”
她拨开帐子看了一眼,那鸟不大不小,浑身栗棕色,眼睛凶戾,爪子十分尖锐。
萧琢从隼腿上取下消息,将它恶狠狠地从窗户扔出去:“我养的,用来传递消息的。”
现在后悔,就是后悔。
他看了眼纸条,硬邦邦地坐回床上,问她:“你想看上面写的什么吗?过来亲一下给你看。”
逢喜摇摇头,她才没那么好信儿。
“是关于那批朱砂的。”萧琢将纸条放在手里摇晃了一下,然后凑过去,拖住她的脑后又急切地亲上去。
逢喜于是果然从挣扎变成了顺从,抓着他的衣襟,仰着头承受。
良久,直到她呼吸不过来,肺快要炸了才推开。
萧琢也喘着粗气,将她放开,擦了擦她唇上的水渍,将纸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