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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f.coⅿ 01她的搭档(一闪而过的gb车车(2 / 2)

“呦,气势不错嘛,哨兵尖子就是不一样,昨天我去见向导团那帮小伙子们,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样,李团长,你们银剑不行啊,明天就挑人了,这样下去咱姑娘们可看不上眼啊。”

“介绍一下,我叫曾弋,弋是金戈铁马的戈少一撇,三笔,好记。从2000年我来昆山,到今天,二十年了,你们是凤凰第二十届哨兵,也是第十七届女哨兵。从明天开始,将由我作为你们的教官,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考核训练,希望我们能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

他的这个“美好”两个字咬的很重,五感敏锐的哨兵们一定听见了前排老兵们发出的偷笑。毕竟过来人都知道,美好的印象是不存在的,至多只在今晚,以后的三个月,她们能忍住不找曾弋打架就不错了,不知从哪届开始,她们就给他取了个外号,修罗判官,因为他老拿一支笔在那画啊画啊,就跟判官一样,学员的命就绑在那笔尖上,轻轻一动,就给判个踢出考核,卷铺盖回老部队去。

当然,时代进步了,现在都是副官拿pad录成绩了,但是,领会精神。

“今天会餐啊,主要是旅长的意思,下个月他调职,非说要在走前来看看你们这些新茬,以前好些年,也没见他这么上心。”也就是老首长吧,曾弋能这么损他,“下面,大家掌声有请咱们魏旅长讲话!”

魏峰接过话筒,看着曾弋从侧门闪出去以后,才开口:“你说你们曾政委,怎么就走了?饭还没吃呢?哦,你们花队还没来,那他是不敢坐下。你们看着吧,等会儿,他俩保准一块来。”

“哈哈哈哈哈……”新队员不明就里地跟着老队员笑起来,餐厅内外再次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等等。”曾弋拉住云花的手。

云花反手拍他一下:“又怎么啦,都等着呢。”

“鞋带。”说着他蹲下来伏在她脚边伸手去系。

云花低头看着他利落翻飞的手,心下泛起绒绒暖意。

“走吧。”她的语气不自觉地柔软了。

曾弋揽过她肩膀,往怀里一勾,在她侧脸上轻轻啄了一下:“嗯。”

在魏旅长的带动下,凤凰大队的那帮人已经开始自觉地敬酒罚酒了,只有新来的那些“雏鸟”哨兵们,一个个以茶代酒,安安分分地扒拉菜。

汪靖,别看他一个四眼,观察力却顶好,第一个发现关键人物到场:“政委,花队!”

云花拿起一瓶啤酒,冲着汪靖旁边身形高壮的中尉放话:“韩枭宇,听你们曾政委说,你小子刚刚cue我了?”

好端端一个挺拔的小伙子吓得赶紧双手捧出杯子递到云花跟前,“我自罚一杯!”

“还得花姐亲自给你倒酒?”曾弋接过云花手里的酒瓶按他手里,“知道怎么做吧?”

韩枭宇直接一个痛苦面具举起瓶子就要灌。

曾弋撤下他的手,“哎哎,好了。开玩笑呢,又没真叫你吹喇叭。你俩明天还要跟花姐去军区搞演习,都给我少喝点。”

“是!”

这时王珂已经把话筒递给云花了,她拉着曾弋走上台,清了清嗓:“咳,抱歉来迟了,我先自罚一杯!”

曾弋把她手里那杯不知何时从哪顺来的酒接过来,一饮而尽。

“好!好!……”台下一片起哄叫好声。

“这位,大家刚见过面了吧?曾政委,我的好搭档,这杯是我要喝的,不用你发扬风格。”云花侧眼看了他一下,她的好搭档就把一杯续好的酒端过来了。

趁她喝酒的工夫,曾弋接过话筒,面目诚恳地对话全场:“战友们,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云花捂住嘴,还没咽下去的那口酒差点喷出来,她歪着头迷惑而忐忑地等曾弋的下文。

“今天是凤凰大队在我们昆山基地成立二十周年纪念日。二十年前,我作为第一批踏进昆山基地的哨向兵,见证了昆山哨岗从无到有、从寂寂无名到誉冠三军的历史,十年间,从普通哨岗成为全国哨向部队的领头羊,为配合全军种协调作战,又设立了全国哨向培训学校……五年前,依据上级指示,咱们昆山基地的全体哨向特种部队整合成隶属火箭军的昆山特战旅,下设女兵团金翎哨向团,男兵团银锋哨向团和凤凰特种大队,是全军男女比例最均衡的部队。昆山雨歇凤凰叫,芙蓉露去香兰笑。让我们一起举杯,庆祝昆山基地成立二十周年,也欢迎咱们第二十届新队员的加入!”

在众人举杯相庆的欢呼声中,他和云花碰杯,半步上前贴到她耳后温声道:“结婚纪念日快乐。”

云花脸上一红,手肘就顶上了他的腰。今天是他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日,是属于他们二人的重要日子,刚才,他大喘气停顿的时候,她还以为他要当着大家的面公布这个呢,看来是故意逗她。

曾弋笑着扶着腰装作很吃痛的样子,云花怕他酒洒上前要扶,却又被他牵着手拉近了距离:“来嘛,交杯酒。”

云花懒得再计较,再和他拖下去,大家都该注意到他们了。于是一边催他“快点”,一边伸手穿过他的臂弯。

台下十几米开外的徐芝芝看到了这一幕,她示意身旁的二位:“花队和曾政委……”

顾兰刚好看到交杯的画面:“有情况啊。不简单呐。”

“你们想多了吧,人家搭档之间庆祝一下而已啦。”

“佑佑,你真是个纯洁的孩子。”顾兰有点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他们十多年的搭档,我不怀疑他们之间深厚的战友情,但是,以哨兵和向导的特殊体质,十几年不越雷池一步,你觉得有多大可能?”

在徐佑佑的思维转过弯来之前,徐芝芝先接了话:“忽略不计。纯粹的精神结合并不能激发出结对的哨兵和向导之间最大的潜能,而他们作为王牌,有一千个理由,完全结合。当然,这只是最合理的推测,并不能断言。”

会餐结束,张潇领着队伍去宿舍安顿,曾弋开着他新维护好的越野载着云花跟在后面。

“晚上在静音室等你?嗯?”

“我要准备明天蓝军的作战计划。”

曾弋舔舔嘴唇,这女人真够冷漠的。他眸光一闪,把车闸一拉,停在路边了:“那你自己回去吧,反正也不顺路,我晚上就不打扰你了。”

“喂!”云花拉着他衣角晃他,面前的人扭头抱臂,闭着眼睛不为所动。

“好了好了,你现在送我去办公室,我还能早点回塔房。”

“你说的啊。”曾弋这才发动机车向前驶去。

深夜,云花推开她静音室的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这个点儿,她家向导应该睡了。

转过玄关,卧室里留着一盏台灯,曾弋手捧一本《哨场侵入应激疏导指南》,头也不抬:“终于肯回来啦?都说小别胜新婚,我看你也不怎么积极嘛?”

听这幽幽的语气,有小情绪了。

曾弋的脸部曲线在柔光下显得更加柔和,睫毛在面颊上投下小扇子一样的阴影,短袖迷彩松垮地堆在腰上,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诱人小腹,他架着腿靠在床上,军绿色的短裤贴着大腿的肌肉线条,从云花的角度看去,裤口里的风光若隐若现,更别说那双又直又长的腿一向是她的死穴,视线由光裸的小腿扫到脚尖,已经口干舌燥了。

云花刚洗漱完,就扑倒在床上搂着一条长腿蹭来蹭去不撒手。

“哎,脱鞋!”曾弋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坐起来揉揉她的背。

云花趁机转手搂上他的腰,这把腰纤细柔韧,搂起来手感极好。她的脸埋在他胸前,贪婪地捕捉他身上淡淡的向导素,清爽熟悉的气息沁入,她餍足地嗫嗫:“我好想你。”

“嗯。”曾弋的脸上浮起一个宠溺的笑,弯腰把她勾在脚上的拖鞋摘下,然后伸手关灯,扯过被子盖过两人的身体,“不早了,睡吧,晚安。”

话音未落,一双柔软的唇就覆盖住了他的,然后香软滚烫的舌就溜了进来,曾弋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后嗡的一声炸开,和云花接触的皮肤过电一样酥麻,身体开始发热。

在静音室里休息是向导最放松的时刻,因为只有在这里向导才能关闭他们的精神屏障,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然而这也意味着,一旦有哨兵接近,他们很容易被诱惑而来不及防御。与哨兵的肢体接触是催发向导动情的非常直观的诱因,而且越是联结紧密的哨兵和向导之间,这种效应更明显。不过只要不开启精神图景,虽然能达到类似结合热的观感,这种动情并不会触发真正的结合热。当然,只有获得充分信任的哨兵才被向导允许在他们毫无防御的情况下这样做,通常,只在伴侣之间。

“呜——”曾弋在热潮里伸手挡开身上这个“为非作歹”的家伙,“你啃羊肉吗?留下痕迹怎么办?”

哦,他不让我啃他的脖子,云花想。那多不过瘾啊,那就听不到他刚才呜呜咽咽的叫声了。

“你涂上迷彩不就遮住了?”

曾弋又一次挡开:“明天我们不外训,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去山地演习啊?”

“哎呀,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较真,好啦,我亲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说着她坏笑着往下游去。

“你不会真来吧,乖,明天你任务重,别闹了。”曾弋温声哄她。

“那也不能让我饿着肚子上战场吧!”云花理直气壮地怼,“再说,火是你挑起来的,你现在来泼冷水,晚了!”

曾弋叹了口气,一旦她拿这种斩钉截铁不容置喙的语气说话,那就是抱定主意了,她要是做了决定,经验告诉他,抗争是无效的,只有听凭摆布……

“腰再低一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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