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来的话,明天以后的娱乐圈就再也不会有你的名字了。”傅栗只用他能听到的声音,脸不红心不跳,说了出来。
众目睽睽下,傅栗终于缓过神脱离开陆初景的保护。
当着大家的面,对他微笑致谢:“陆初景是吧,名字很好听,谢谢你。”
傅栗踩着高跟转身走了。
在场人无一不目送着她的背影,在郝佑谦的陪行下渐渐远去。几个年轻男生他们眼中,或许是个娇惯的小姑娘单纯仗义,美救英雄一趟,偏偏这等好事落在陆初景头上。探究的、羡慕的、渴求的情绪含在多道目光里跟着傅栗回到了隔壁最大的卡座。
只有当事人,陆初景,心慌意乱。
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未曾抬过,谁也没发现他的额角生生冒出几颗汗珠,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房卡,再使些力就快要折断。
“我先走了。”
再也待不下去了。
陆初景顾不上那么多,拿起大衣迈开步子三两步就离开了卡座。
之前傅栗替他找好了袖子脏的借口,张诚看他真不客气头也不回就走,嘴里骂了句艹,别无他法*。
路经她所处的卡座,陆初景的脚步倏而慢了几分。傅栗在人群中很耀眼,仿佛舞台中心,所有人几乎都围着她,反观她对其他人并没有很大兴趣,只静静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傅栗察觉到不远处的视线,抬起了头侧脸看去。
果不其然对上陆初景的眼睛,于是泛起人畜无害的微笑,无辜的大眼像是在说:
待会见。
……
陆初景心跳猛地一触,瞳孔微缩赶紧挪开视线,沉着脸疾步离开了夜店。
“干什么呢,西木?”叶菁菁觉得有点反常。
“没什么,”傅栗回头,“在等鱼儿咬钩。”
“什么跟什么嘛,你是姜太公啊。”这种典故她还是听过的。
傅栗摇摇头:“我才没那么无聊。”
“啊,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鱼钩上的诱饵,没有鱼会拒绝上钩。”
只要是她看上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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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威尔斯花园酒店门厅口。
一辆烈焰般的红色跑车从夜色浓重中驶来,酒店门童弯腰询问了两句,副驾门敞开走下来一人。驾驶座的人没有下车打算,和走下来的女生告别后,车又卷着尘潇洒走了。
傅栗走得有些左右摇晃,拒绝了门童的搀扶后,深一脚浅一脚,朝花坛角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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