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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添妆丰厚至此,一是说明姊妹情深,二也彰显文家家底不凡。文夫人面上有光,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口中还得矜持地笑着表示:“这孩子真是胡闹……”

文家嫁女,十里红妆,赫赫扬扬占了一条街还不止,这边文从翰已带领吹吹打打的送妆队伍在王府门前下马,后头那一台还没走出文府的门。

豪奢至此。

民间对此众说纷纭毁誉参半,有夸赞文家底蕴与对女儿重视的,自然也有说文家嚣张、一朝攀附上王府便张狂至此,恨不得世人都知道他家的富贵了。

当然更多的是好事之人,听文家的口风是二姑娘婚期也将近,配的还是户部尚书的嫡公子,就不知道那时……妆奁孰薄孰厚了。

秦王府是尊贵,户部尚书可是实权啊。

便是素日与文老爷往来的那些生意场上的朋友,也多有观望着文家动静的,还有好事者到谢重华跟前去挑拨,最后自然也没得什么好果子。

二月初三,亲王娶妃,文府嫁女。

谢霄、文蕙心,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二月二那日,谢霄到了郊外的月老观,亲手在姻缘树上系上一条红绦。

辗转半生,终是复有人含笑立身侧,笑言郎君归。

归宁那日,文夫人亲眼看着谢霄搀扶着蕙心下马车来,然后一路跨过中门越过二门,拉着蕙心的手始终未曾放开。

便是向父母请安立下时的裙摆都由他亲手侍弄,看云巧那虽有些不适应却并不惊惶的目光,再看二人偶尔对视满眼笑意的模样,文夫人一直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幸甚幸甚,吾儿终得良人。

他们临去前,锦心偶然与谢霄一对面,私下除婄云外无人,谢霄有些尴尬地傻笑两声,“巧啊,巧啊。”

锦心面无表情:如厕更衣这种事,有什么好巧的。

不过她还是借着这个空子郑重地叮嘱了一遍:“好好待她,若是那日,你有了二心……”

没等她说完,谢霄一拍胸脯:“我拿我的项上人头与您做羹!”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