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拿出来都会被人笑话。
从古自今诗人们歌颂爱情的伟大,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一而终都变成了异类,连深情的人都被称为舔狗。
陈燃花费几秒的时间将时雾的话整理完毕,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当然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刚才电话的缘故,然而他不可能对一个刚见面几次的联姻对象保证什么。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如果时雾不答应的话,那他家里人还会继续找人给他相亲,他又要花费时间去应付那些有的没的。
以及时雾刚才的行为惹恼了他最近疼爱的小女友。
简而言之,他今天晚上一无所获。
车子一个急转弯过去,刚才就有点忍不住骂他车技的时雾忍不住喊道:“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
“刚才我叫出声也是因为你开车技术太烂,差点和卡车撞上你知道吗?有本事在老爷子面前和你女朋友煲电话粥卿卿我我去,搁这里恶心谁呢。”
时雾不在乎他和谁谁谁恩爱,她在乎的是自己的命,因为司机打电话而发生车祸的话,那她死得可太冤了。
“我车技差?”陈燃不屑一顾,“你不如打听打听最近一期的赛车比赛冠军是谁。”
时雾没说话,但口型是“幼稚”。
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
更幼稚的是陈燃似乎为了报复她的行为,几乎在接下来的路道上,选择极限飘逸和各种擦肩而过。
眼前几分钟的惊心动魄,让时雾差点忘记呼吸。
她低吼:“附近有站点吗,放我下来——”
陈燃冷笑:“不用。”
两分钟后,时雾站在冷风冷雨中。
回想起他说的话。
不用的意思不是不放,而是不用找站点,他直接把她丢马路边上了。
周围都是疾驰而去的车辆,没有行人没有便利店,她抱着肩膀,和两旁的绿化木一起瑟瑟发抖。
这个时候,时雾是有点后悔的,早知不说那话,害苦了自己。
同时又恶心陈燃的所作所为。
果然花心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最近的运气实在是太背了。
真想换个城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要见霍家的人了。
时雾颤抖着手摸出手机,不知道打给谁还是打给110的时候,一辆车慢缓缓地停靠在她的跟前。
起初她没抬头,不知道是谁来救援的,直到车门打开,熟悉高大的人影撞入眼帘里,她才抬头去看。
是霍遇。
他一如既往低沉的嗓音:“小十五。”
这一声就像是家长唤家里小孩回家那般。
时雾不知道此刻自己什么心情,只知道冷得发抖,腿脚不得利落,还是在霍遇的帮助下才上的车。
她身上早已被雨淋湿透彻,哪怕车里开了热档空调,一时半会依然冷得不行,喷嚏接连而至。
“冷就把衣服脱了。”霍遇说这话的同时,往副驾驶座上递上自己干燥温暖的外套,“先穿这个。”
时雾抬手去接的时候,他触碰到她冰凉的手指头,不仅眉头皱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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