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名的安宁。
“前几年不会有事,是因为先太子妃身边总有侍卫护着,凌安伯对于先太子妃向来关注,现在是景玉县君了,还请太子记住。”裴元浚轻渺的道,细细的眯了眯眼睛。
一句话,裴洛安和柳景玉两个都尴尬起来。
“太子殿下还是早早回去,切莫因为女子误了事,伤了自己。”裴元浚又道。
裴洛安想拒绝的,莫名的烦燥,他才是太子,凭什么被一个臣子斥责,而且还斥责的他面子全无。
他虽然一再的表现深情人设,特意在下初雪的时候,派人去请柳景玉一起出府赏雪祈福,但并不代表他愿意在这里被裴元浚斥责。
但他虽然愤怒,却拿裴元浚没办法,父皇面前,宠信的是裴元浚,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只能靠边站。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郁结万分,却又不得不咬牙忍下来。
待得他日掌权,才能对付裴元浚,现在要做的,只能是隐忍。
双手抬起向裴元浚拱了拱手,裴洛安脸上露出一丝感激:“多谢王叔提醒,孤这就回宫,会小心行事的。”
裴元浚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太子能这么想是最好的,太子一人关系到国之社稷,更是大意不得。”
“是!”裴洛安不得不应承下来,袖子里的手狠狠的握成拳头。
“县君也当如此,县君的身份也不同于以往,有些事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也请县君明白,如果让太子涉险,还是因为县君的原因,县君就算是万死也难辞其疚。”裴元浚训完裴洛安,又转向柳景玉。
柳景玉脸色暴红羞愧的无地自容,他们身边虽然没有人过来,但远远的已经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怎么看都是她和太子被英王训斥了。
她的脸是真正的丢了。
如果传说出去,她以后在贵女圈中,她的脸面何存。
“是!”咬了咬牙,柳景玉同样忍了下来,太子都不得不忍,她又算什么,只是眼角含泪,委屈异常,声音甚至带着几分委屈的颤音。
“好了,下去吧!”裴元浚没有陪他们演戏的意思,挥了挥手。
“王叔,那孤先行告退,王叔也需要小心才是。”裴洛安的目光又落在曲莫影的背影上,从背影上还真看不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到现在裴元浚都没有让他们见礼的意思,这个女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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