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池靛,皱眉:“火要是真烧到你身上了,那就不能不管了。”
在她心里,池靛早就被划入了自己的保护范围。
池靛听了这话,眼神微微一闪。他看着温芫,欲言又止,得到她莫名询问:“怎么了?”
他眼神迅速在她唇上一瞥,猛地起身,快速走回自己的房间。
温芫坐在沙发上,满脑袋问号。
池靛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吃了客房服务送来的晚餐,很快入了夜。
温芫也没熬着夜傻等,她该吃吃该睡睡,直到一片漆黑中,有重量落在了她的Kingsize大床上。
她当然瞬间就醒了,但睡意没完全消散,她也就没睁开眼睛:“你来了。”
兔子却没回答,隔了几秒,忽然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随即一个身体猛地压了下来!
温芫被这突变一惊,身体下意识地攻击了出去。
可那人却并没有如她所想那样出招,他的气息倏然落下,降在她的唇上。
熟悉的气息罩下,温芫愣住,已经切到一半的杀招猛地一顿。这个吻相当霸道,是与池靛的温柔完全不同的意味,胡乱地厮磨纠缠。
下一秒,男人闷哼出声,温芫扯着他的头发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邮轮上的灯光缓缓游移,通过窗帘一定程度上照亮了房间。温芫低头看着指缝间的头发,像是赤红的火在燃烧。
床上的人被她死死压着,嘴唇被咬破,沾染上猩红血迹。可那双绿眼睛里满是得意,他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看她。
温芫面无表情,膝盖在他肋骨附近微微一顶,成功收获管家的痛呼:“现在的男人可真够开放的。”
“亲爱的小姐,”
他明明笑得肆意张狂,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优雅绅士:“荡夫羞辱对我可不管用。”
温芫眼神冰冷:“我以为我已经够宽容了。”
不去追究他的身份、他的目的,他居然敢明目张胆地闯进来?
“我是来……报信的。”
管家咬着牙,从温芫施加的剧痛中吐出这句话,随即抬起没被禁锢的另一只手:“如果我现在松开手,定位芯片会发出信号……到时候你的位置也不再安全了。”
温芫看着管家握紧的拳头,上面戴着黑色的手套,在移动间还有微弱的反光——显然有金属成分。
她问:“手套能阻隔信号?”
管家点头,这才十几秒的功夫,他就在温芫手下疼出满头汗水:“IN-37624.”
他说出的就是温芫从海底酒店里拿出的胸章上的刻字。温芫这才放松了点力道,皱眉问:“你从哪得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