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短发女人见老大没发话,越发嚣张。她冲游艇上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女人伸出中指:“该死的黄皮猪,像蝗虫一样。快滚回你的猪窝吧!”
快艇上顿时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短发女人叉着腰,笑声猖狂。可下一秒,她眼前骤然出现一团阴影,随即巨大的冲击在额前爆裂开来!
顿时,大笑变成了哀嚎。玻璃碎片像雨一样落下,顿时快艇上尖叫声此起彼伏。
在一片混乱中,卷发女人摘下墨镜,眼神阴沉地与温芫对视。
温芫还保持着把玻璃瓶掷出的姿势,轻笑:“我从不失手。”
卷发女人定定看着她,忽然露出一个阴鸷的笑容。
她伸出拇指,在脖子中间横着划了一道。
可惜,她的道还没划完,手指还停留在脖子中间,只见温芫另一只胳膊飞快地一抡。
卷发女人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就感到一股疾风擦着自己脸颊掠过。
紧接着,耳畔骤然响起爆裂声,和一道惨烈的哀嚎!
卷发女人动作一僵,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到身后的男人正捂着脸,有血从指缝中淌下来。
飞溅的玻璃碴甚至有一片划过她的耳垂,尖锐的刺痛传来。
温芫手中已经举起第三个玻璃瓶。她握着瓶子的手前伸,闭着一只眼,瞄准。
卷发女人再也不敢装逼,忙催手下发动快艇逃了。
温芫“啧”一声,单手把玻璃瓶拄在栏杆上:“跑得还挺快。”
保镖们眼中混杂着惊诧和敬佩,他们的队长满面羞愧,走上前:“温小姐,抱歉……”
“不是你们的问题。”
温芫淡淡摆摆手,这海面上的船来来往往,没注意也正常。
再说刚才这状况,保镖们能怎么办?也不能跳海里游过去打。
时晴一脸惊讶地走到她身边:“小芫,你也太厉害了……”
刚才两艘艇隔了有十多米,对面那个短发肌肉女也只是把瓶子砸到艇身上而已。
而温芫一出手,指哪打哪。
温芫笑笑,忽然时晴皱眉摸了摸她的耳垂:“你耳坠怎么没了一个?”
“昨天就不见了,可能不知道掉哪了。”
温芫对这些饰品不是很上心,走回沙发上坐下:“刚才那是昂特家的人?”
时晴虽然对这里熟悉,但毕竟好些年没回来了。一道略显冷淡的男声响起:“对,她是昂特家的二女儿莲娜。”
名字居然这么秀气,跟人完全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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