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说:“抱抱我。”
温芫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沉沉地看着他。
就在盛雁临有一丝忐忑时,她伸出一只手把他两手禁锢住拉到头上,随即情不自禁似的覆身将脸埋在他的颈间。
盛雁临这才呼出一口气。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中闪过一缕明显的恶意。
盛雁临抬起头,看向更衣室高处的气窗。
“看什么呢?”
温芫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盛雁临瞬间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温芫举起另一只摇了摇,手里握着外形熟悉的手机。
温芫侧过头,饱满红唇温柔地贴近他敏感的耳廓。
女人的吐息炽热,此刻在盛雁临的心中,却仿佛是毒蛇的信子:“找那个帮你在外面录像的朋友?别操心了,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她撑起身子,玩味地欣赏着瞬间惊慌失措的盛雁临,手指明明纤细,却让对方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温芫轻笑着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从上衣口袋掏出自己的:“那么喜欢被拍,不如我来帮你拍怎么样?”
盛雁临这下是真的慌了。
他脸上一直以来的假笑面具和刚才故作诱惑的羞涩瞬间崩裂,换上了咬牙切齿的刻毒神情:“臭女人,放开我!”
温芫挑眉——哦豁,这就是小两面人的真面目,反差还真是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她看着他深恶痛绝的狰狞面容,实在被身下少年剧烈的挣扎搞得有些不耐烦。
温芫居高临下地看着盛雁临,问:“所以之前那个猥亵事件也是你用这种手段搞出来的?”
提起之前的“光辉事迹”,盛雁临脸上蒙上一层嘲讽的快意:“那个贱人?从我入学开始就总是装出一副好老师的样子,经常借着关心的名义跟我肢体接触。”
“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可她看我的眼神暴露无遗。我恶心得想吐,可还得忍着。整整一年,她总是找各种机会叫我去她的办公室。”
盛雁临陷入了一段让他作呕的回忆中,满脸的恶心、愤怒、痛恨交织在一起,随即化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可那个怂货顶多只敢拍拍我的后背、大腿之类的。既然这样,我干脆就帮她一把。”
“你是不知道,我妈带着一群老师冲进来时,那个贱人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画面,猛地大笑出声,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她肚子松松垮垮的,一脸油光,嘴张得老大,像是只老蛤-蟆。”
他眼中恶意满溢,看向温芫的眼神也淬了毒:“你们女人都是这样,下半身思考。只要勾一勾手指就扑上来——她要真是心无邪念,难道还会上套?”
温芫倒是没什么道德批判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