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概率都一样，无限接近于零。

乔希吐槽完，重新捡起地上的卡片，擦干净灰尘，打算顺着上面的地址去看看。

而莱因已经到了侦探所门口。

与祂一同站在门口的，还有哈瑞尔。

十寸长的小龙嘴里喷着火星：“真是气死我了！怎么会没有呢！”

哈瑞尔再度绕着侦探所里外转了一圈：“外面没有，里面也没有！！”

这栋平平无奇的小楼，从上到下没有一丝一毫的邪神气息。

哈瑞尔的火星喷得越来越大：“莱因大人，给你主人递名片的那个人类有问题吗？”

莱因：“没有，”祂顿了顿，“主人？”

哈瑞尔嘴里的火扑哧一声灭了：“...对不起，我口误了。”

莱因扫了他一眼：“等事情结束，给你休假。”

哈瑞尔眼睛一亮：“真的？”

莱因：“赫威尔快醒了，你可以去祂那里度过假期。”

闻言，哈瑞尔整条龙的鳞片都炸开了，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噩耗：“什么？那家伙要醒了？？”

赫威尔，自然之神，数万年神生里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盘龙，把它们放在手里当成核桃的那种盘。

在哈瑞尔还未成年的时候，这个讨厌的神突然开始沉迷养龙崽，从莱因那里带走他，足足“折磨”了几百年，后来自然之神被迫沉眠，他开心得连夜卷包袱跑回了莱因身边。

即使那个令龙族闻之色变的神明已经沉睡千年，哈瑞尔在听见他名字的时候，依然忍不住犯起了PTSD。

还在炸着鳞片的他对上莱因带着冷笑的目光，当场滑跪，非常真情实感地道着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个人类是您的主人！”

散发着神威的小豹子甩了甩尾巴，冷哼一声：“没有下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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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一个奇葩男人

乔希用瑞妮给的那袋铜币租了一栋公寓的单间。

公寓的主人是一位六十多岁的独居老人。

老人的身体情况已经不允许她继续工作，将公寓租出去一个房间只是为了能存下点养老钱。

乔希很满意这种单纯的居住环境。

找好住处后，除了每天例行到苏茜和瑞妮那里刷好感外，她还经常去侦探所附近闲逛。

那日收到名片之后，她就已经去过一次，但一无所获。

克雷德先生的侦探所只有四五个工作人员，整个环境都透着一股贫穷的气息。

乔希过去时，他们还分外激动，以为终于来了活，发现她只是个身无分文的流浪儿后，这群人眼里兴奋的光霎时就熄灭了。

没办法，盖尔伯特的穷人太多了，没几个有闲钱请私家侦探，就算有，顶多也是些寻找遗失物的活计，得到的报酬也非常少，不能给他们带来哪怕一点工作热情。

主线任务的进度卡在10%，一连多日都没有动静。

但支线任务的好感度已经快要达标。

瑞妮的好感心电图事件之后，乔希特意观察了一下，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时不时会带上和苏茜如出一辙的怜惜，有时还会出现一些难以捉摸的复杂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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