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船都被炸了,那么来县城考察的人也在那艘船上,那么怎么会去抓了县里的人,而且她并没有听到任何消息。
那就是苏曼没说实话。
夏贝停下脚步,立马就往回跑。
只是她刚停下脚步,外面一群人就把她抓住绑了起来,原来外面说着火的人都是引她出来。
而此刻的码头,没有大船失火,也没有县城里来调查的人。
不过,现在倒有几个点着的火把。
魏言简站在跪在地上的周常福面前,用脚碾压着他的手。“是你这只手碰她的吗?”
黑夜里还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周常福惨叫着:“魏哥!放过我。”
“不,不,魏爷放过我。
“你是不是还想着县城的人来救你吗,不是还想要钱吗?”刘畅淬了周常福一脸唾沫。
“现在他们恐怕自己的救不了自己,你们的收账记录,我们可是都送到省城里去了,最迟明天,县里的那群人得一窝端。”
“魏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周常福用那只手不停的扇自己巴掌。
魏言简冷笑一声,想起夏贝收到的苦,想起自己还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他眼里戾气浮现,一脚把他踢了一米远。
“魏哥,他把嫂子害的流产了,绝对不能放过他,现在是把他扔海里?还是交给吴勇至?”刘畅擦了擦自己刚刚因打架而受伤的嘴角,厌恶的看了周常福一眼。
“魏爷,你婆娘流产的事,不是我做的,是白琳琳,她给我下的药。”周常福抓着自己受伤的手,跪爬着把事情都说出来。
他可不替那个婆娘背锅!
“白琳琳?”刘畅有些惊讶,不过想想她以前做的那些事,也不怀疑。
魏言简听到白琳琳的时候,凛戾的眼眸闪过一丝松动。
不是对白琳琳的行为有多伤心难过,而是对夏贝难以言说的内疚和心疼。
而这个时候,周常福抬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哈哈大笑来,好似胜券在握。
“魏言简,你也别得意,我要是不好过,你也别好过。”周常福握住自己的手躺在地上疼的五官扭曲。
但他又慢慢的弓着腰坐起来。
“说实话,我很佩服你,落在你手里,没什么可说的。”
周常福笑的很有些可怕:“但是你不应该爱上一个女人。”
“魏兄弟,你应该学着我,狼心狗肺的才能活着潇洒!”
魏言简眉头一跳,冷着脸看着他。
而不远处,来了几个人,他们用绳子绑着两个人,一个是苏曼,一个是夏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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