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点好了。”刘畅拍拍手,把货都看了一遍。
他走到魏言简身边,拿起脚下的一个珐琅彩瓷器:“哥,这一个能有多少钱。”
魏言简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五十?”刘畅惊讶道。
“屁!”明成宇颇为嫌弃刘畅:“加个零还差不多。”
“卧槽!这么值钱!”刘畅说完就赶紧小心翼翼的把它放下。
“嗯。”魏言简嗓音压的低低的,清隽的面容带着一丝浅笑。
他转身对明成宇道:“今天晚上都交给你了,你带着人都要小心,把所有的货都要装上。”
“行,放心交给我。”明成宇拍拍胸口。
这时,刘畅凑了过来:“那老东西请咱们吃酒,怕是不安好心。”
“管他按什么心,正巧今天把货都弄了,他也反应不过来。”明成宇不以为然。
“嗯。”魏言简神色冷然:“他想要这个线,我们就给他,这也是咱们干的最后一次了,他那边按什么人,运什么货就跟咱们没有关系了,不过……我看怕是这线也长不了,就怕他吞下去,连个屎都拉不出来。”
“怎么?”明成宇惊讶道。
“这是最后一次,大家都记住!”魏言简表情严肃:“这政策越来越宽松,以后黑市里没了钱挣,县里那些人怕会最后咬下一块肉!”
“言简!言简!”白琳琳在院子外面喊道。
“走吧。”魏言简喊着刘畅就出了院子。
白琳琳看着迎面走来的魏言简,心脏疯狂的跳动着。
重新站起来的魏言简,宛如一把埋于岁月的刃,没了曾经张狂不羁的桀骜,多了份沉于年轮的孤傲,可偏偏还带着笔直白杨的少年感
尤其是那双眼眸。
她想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拒绝那样一双黑亮的眸子。
像是黑夜里湖泊,里面映着一轮弯月,即使深不见底,却那么的诱人心弦。
“言简,我妈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快去吧。”
魏言简点点头,便和刘畅去了黑三爷的院子。
“言简,来了呀,快进来!”沈琼从屋里走出来,脸上还带有微红的春意,她把凌乱的发丝极快的拢了拢,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热情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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