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珀并不想她为这些事情烦恼,他想为她把所有的烦恼都挡在外面,他的公主只要无忧无虑地生活就够了,他会保护她,还会给她一个盛世太平。
“谢珀!”每次他避开不谈就是有事情瞒着她。
“哎!”谢珀应了一声,双眼明亮地看着她。
偏偏拿他没办法。
萧景芯踮起脚尖,赌气地咬了他的下巴。
没用太大力气,只是把他的下巴印上一排浅浅的牙印。
谢珀扬着笑脸把另一边也凑过来,“臣看公主气狠了,再咬一口消消气。”
本来她是想下嘴的,这时候反而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十分傻气。
在谢珀面前总是没有他那么淡定,总会被他绕晕。
“哼,本宫累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都这么晚了,宫门都下钥了。
走得太快一不小心就被地上的小石头拌倒,本以为要摔个四脚朝天,却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心呀,万一伤到了,婚期可推不得了。”
谢珀的笑脸在她眼前放大。
四目相对间,萧景芯从脸颊一直烫到全身。
为什么她总是让谢珀占上风!这不行。
“驸马准备好搬进公主府了吗?”
大雍公主出嫁是在公主府等着驸马进府,与普通嫁娶不太一样,不需要迎亲。
准驸马由正门骑马而入,身后带着家当。
民间有言说是公主娶驸马。
有些驸马脸皮薄,入公主府的时辰会选得很晚,有的酉时末才入府,一个时辰下来才礼成,喜宴丑时都不散。
他们合了八字选出来的吉时可是大白天呢!
萧景芯想到这就发笑。
谢珀名气这么大,到时候肯定很多人来观礼,好想看他脸红的样子,可惜她看不到。
“自然是按吉时。”谢珀抱起她朝前走。
“花灯!”萧景芯趴在他肩上看着摔在地上的仕女灯,心疼起来。
灯笼摔坏了一个角。
她挣扎着跳下地,跑过去捡。谢珀站在原地,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都怪你!”萧景芯离他几步远,小心看着地上走路。
“怪我不好。”谢珀爽快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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