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腾出时间多多接触,却被派来了这个地方。
裴杰进入屋内,看见的就是李弘清提起笔的样子,像是犹豫了很久,纸张上没有什么字,却只有几个大大的墨点。
“王爷可是再给裴策写信吗?”
裴杰不知道李弘清和娇娇的事情,只记得裴杰嘱咐李弘清把那边的情况随信和他说一下,但是李弘清对于战争也是经验丰富,除了羲和目前毫无动作之外,也没什么好些给裴策的,所以一直在细细思量如何给娇娇写信。
李弘清摇摇头,放下笔,示意裴杰自己要出去走走。
裴杰自然是跟在身边。
他们这段时间都住在丰明郡郡主的府邸,羲和没什么动作,他们也不敢贸然攻打过去。
最近骚扰的趋势到是越来越激烈,估计这仗马上也就要打起来了。
过了今晚李弘清也要去城外和军队住在一起了,就想着今天要把给娇娇的信写好发出去,但是越是着急,越是不知如何下笔,不知说些什么,实在烦闷,只能出去走走透透气。
二人走到郡主书房,就准备进去商讨一下城防布控,进去却见郡主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着什么。
“郡主,眼下丰明郡也没什么公务要办,这样用功是在忙什么呀?”裴杰是个憋不住话的,见这情况马上就问了出来。
郡主见李弘清进来,先是要下跪请安 ,李弘清大手一挥直接免了。
郡主这才苦笑道:“城中最近乱成这个样子,我就叫我夫人带着家中两个幼子回盛京娘家去了,我实在放心不下,又思念的紧,就想寄出书信去问问夫人情况,但眼下……这书信也寄不出去,我又实在担心,只能在这书房里想到什么就写些什么,等书信通了,再一起寄给夫人。”
裴杰听完笑道:“人人都说这权利最容易让人变化,郡主这样位高权重,没看出倒是个大情种。”
郡主老脸一红低声道:“我与娘子相识余微识,我那时只是个穷苦书生,夫人是富家小姐,我记着夫人下嫁的恩情,不管到了什么位置,都是万万不能忘的,否则还配做人吗?”
裴杰听完心里十分佩服,不在说什么玩笑话,到是李弘清说话了。
“信中都写些什么?”
这要是寻常人问,郡主肯定以为这人就是多管闲事,连自己和夫人说什么私密的话都想知道。
但李弘清这一问,郡主只担心,荣亲王别是怀疑自己和敌军私通。
连忙把之前写的信也都一并拿了出来,放到书桌上,说道:“我给夫人写的书信,都在这里,王爷过目,都是些家常话,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话。”
见郡主这么说,李弘清也就不在多说什么,拿起最新一封的书信看了起来。
都是些白话,没那么文绉绉,也没那么严肃,没有说出思念,但是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思念,李弘清这时才想明白,给娇娇的信要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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