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衍华想起一件事,神色似是怅然:“圆圆,你以前是不是也给我梳过。”
商袁手上的动作微顿,淡淡道:“嗯,小时候梳过。”
“怪不得,很熟悉。”司马衍华心中贪恋这种感觉,等头发上被简单束缚住,转过身,透彻漂亮的眼睛望着她。
商袁:……怎么还没忘。
浅色的光线落在司马衍华身上,皎洁的白纱层层叠叠,精致漂亮的脸宛如世间最美的刻画,娇宠长大的小公主用明亮干净的桃花眼含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她。
商袁就这么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公主,眼角上扬,眼眸笑意流露,恰如细碎的光进入云层,美好温柔,她道:“公主,你可真是……”让臣没有丝毫办法。
她轻轻一揽,司马衍华整个热跌进她怀中,她手穿过他的发丝,弯腰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失礼了。”
额间温热的触感让他一怔,小心翼翼的柔软触感,软乎乎的,他好喜欢,情不自禁踮脚,微闭双眼,扬起脸,无师自通,寻觅她柔软的软唇。
商袁眼神清明移开,望着踮脚的司马衍华,眼眸含笑,丝毫不客气,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点,把人按下去。
司马衍华睁开眼,漂亮的眼睛充满小小的幽怨,漂亮的眼睛满是控诉:“是我不漂亮吗?”
“漂亮,为何这么问?”商袁永远不明白司马衍华的小脑袋装了那些奇思妙想。
“我这么好看,都到你嘴边了,圆圆你竟然不亲。”司马衍华双手无奈一推,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一亮,斩钉截铁:“不是我不好看,是圆圆你不行。”
这话让商袁瞬间脸黑。
司马衍华丝毫不觉,继续道:“圆圆,你放心,虽然你不行,但我还是会很喜欢你,我会替你瞒着。”
商袁:……
“不许说我不行。”商袁彻底无奈了,她上前一步,似乎要做些什么。
司马衍华用了太傅大人经常挂在嘴边的激将法,特别开心,矜持站在原地,心想,一会儿圆圆非要亲他,要不要假装抵抗一下,毕竟稍稍反抗一下,属实是情趣。
他想得很美,但现实很残酷。
商袁把人拽到桌前,淡淡道:“今天我看你绣花。”
大晋的嫁衣虽说需要自己绣,但考虑某些情况特殊,部分大家闺秀只需把里边那件绣好,司马衍华这边也是如此,他绣的里边的“执子之手”。
花纹简单,但耐不住司马衍华手笨,当然商袁也不会,绣的花被司马衍华吐槽丑,本质上是两个菜鸟互啄。
司马衍华被商袁安排坐在那里,顺带左手被塞上嫁衣,右手被塞上的针线,蒙蔽了,桃花眼瞪圆,漂亮的眼眸闪过迷茫:“绣花吗?”
她竟然让他绣花,司马衍华自闭了,原来只是用激将法故意说圆圆不行,实际上他知道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