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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2 / 2)

有一位资历比较深的女员工也被波及了,她闹到易世的办公室,抓住易世的手腕,要讨个说法。

不像是来维什么权,就好像还在拼命地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太假。

易世胃里犯呕,没控制住力道,一甩手腕,那个女员工被甩到了地上。

易世居高临下冷冷地低头看着她,嘴唇微启:“你知道什么叫东施效颦么?”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袁青落。

没有人能复制她所有的举动。

也没有人能代替她。

所有的模仿,都是在玷污两个人的回忆。

这样做的人,罪无可恕。

那一夜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青落还是元若的最后一天,他们在她租来骗他的那件屋子里做爱。

那天他给青落买了很多情趣服装,可是梦里的那个她身上穿的不是他买的任意一件

那是一身叁点式皮衣,一双高帮皮靴,一副皮手套

这一身打扮加上她从来不会化的烟熏妆,浓重的眼影遮住了她清纯的眸子。

是易世从未见过的样子

那样邪媚,那样富有侵略性,那样御姐,那样让人沉迷。

他记得最初自己喜欢的是撕碎她的清纯

却没想到她A起来的模样更加的令人心醉

他想伸出手把青落拉进怀里,却发现周遭场景突然变化,不再是那件屋子,而是来到了阿姆斯特丹的地牢

只不过手里拿着鞭子的是青落

被锁在墙上的是他

青落转身向门边走去,像是要离开,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他发现他不能看着青落的背影,那种感觉太过痛苦

他想出声喊住她,挽留她

可是他的嘴里被塞了口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要追过去,可是他的双手被锁链锁在墙上,他一步都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落渐行渐远。

他仿佛被人撕裂了。

梦到这里突然开始分歧

一个他正和青落坐在茶馆里

青落凑近她,轻轻笑着,说,全都给我。

他心里甜如蜜

一个他还留在刚刚的地牢里

喊不出声,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青落的背影,无能为力

他心里痛如绞

那个被锁着的他突然得了自由,他抓起身边一个发红的尖头铁钳,“噗”的一声插进胸膛。

那铁钳剜出了他的心,他却觉得这点痛苦比不上刚刚的万分之一

那个他跪在茶室里,手里捧着他那颗还在跳动的,血淋淋的心,递到她面前

“我都给你,行不行?”

……

他醒来,脸上已经潮湿一片。

黑暗中他望着看不见的天花板,右手轻轻的摸着胸口,感受自己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突然觉得,如果可以留住她,这里不跳了也没关系。

这样拥有她的那一刻就成了永恒

他自嘲无比

自己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一开始喜欢的,不是那个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她吗?

可是现在,为什么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呢?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而当他一往情深之后,哪怕知道了情从何起,却也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哪怕那情起之处是谎言,是虚幻,是偏执,是自以为是的独占。

都没有办法重来了

因为已经爱上了

身不再由己,心也不再由己了

情若能自控,便不谓之情了

徐偈说人不是只有爱才能活下去,他可以靠着忠诚活下去。

那自己可不可以靠着她活下去?

青落对自己爱或不爱,都不重要了

他爱她就够了

他的生命,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有意义的。

自己死前回顾人生,只有和她在一起,才能算不枉此生。

怎么样都好,只要能在她身边就好。

啊……

一定是那个平安夜

用力过猛

不小心

灵魂也一起留在她的身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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