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金属没有温度的反光
漆成黑的刑具
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吟唱
冰冷
骇人
惊慌
“地牢”算是欧洲的一个体验项目,很多城市都有,像体验式鬼屋一样。
可是它创建的目的,是为了告诫大家那段历史。
中世纪的黑暗,黑死病的蔓延,对于女巫的残忍屠杀
所有那些血腥的过去。
而那些虐杀的手法,慢慢成为了如今很多SM器具的灵感来源。
青落双手被绑着,吊在一面墙上,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阴风吹过那些冰冷的刑具,有些能猜出来用途,还有一些根本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的。
她很害怕。
新年的第一天。
其实从跨年夜开始,她就有些不对劲,好像灵魂出窍。
可是就算状态再不佳,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男人的眼睛里闪着光芒,说他为了这一些准备了很久。
男人说这同样是刺激新鲜的体验,她也会像喜欢极限运动一样喜欢的
那些甜言蜜语,充满了带毒的诱惑
既然她相信了男人对自己的爱,一路旅行下来,虽然大部分的回忆是做爱,但是她仍然感受到了他的用心。
他们能玩的都玩了,似乎也该走到这一步了,似乎追求一些新鲜刺激也没有错。
如果这份爱是双向的,她不知道自己除了答应,还能回报些什么。
即使前一夜的经历让她不适,勾起了一些她自己的心理阴影,但是她觉得既然决定好好在一起,自己也应该有所付出。
比如为了他去克服,去战胜自己的阴影。
他可以为了自己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那么她也应该可以。
青落高估了自己。
欧美人玩的这些,对于她这个“没见识”的亚洲人来讲,有些过于重口了。
更何况这是在“自由”的阿姆斯特丹。
1708的SM道具都是偏“少女心”型的,虽然没有粉红色的手铐脚铐,但所有的道具都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女性为前提而准备的。
那时他们的合同上有写,不可以留下不可逆的伤害。
她是被蒙着眼睛踏进这间地下室的。
有阴风吹过,她打了一个寒战,本能的不舒服,想要退缩。
张了张嘴,还没能出声,嘴里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有人在绑着她的双手,她知道是易世,只有易世,可是眼前的黑暗让她看见了更加恐怖的东西,她微微发抖。
她被抱起来放到了一个平坦的台子上坐着,双手上举,吊了起来。
有人在解着她的衣服。
上衣的扣子解开,内衣被从双乳之间剪断,皮肤裸露在空气里,有些彻骨的寒冷。
一条裤腿被脱了下来,另外一条褪了一半,整条裤子半挂在膝间。
然后有什么东西顶在了下面。
不是男人的肉体,因为那件东西十分冰冷,并且有些刺人。
阴部有些针扎的感觉,青落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手腕被带动,竟然也感受到一阵刺痛。
她不敢再动。
想问,问不出声,想看,什么也看不见。
她陷入了混乱。
知道易世把什么东西插进了她的阴道
她还没有湿,甚至身体都僵硬不堪,但是那个东西还是被塞了进来。
像是一根细小的,带刺的棒。
凹凸不平的表面剌得她下体疼痛不已,比痛经还要苦楚百万倍。
她痛苦地呻吟出声,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嘤嘤声,皮质眼罩的下面留下了两行泪。
有人凑过来,温柔地吻着她布满了泪水的脸颊。
那个人熟悉的味道,那个人熟悉的小心翼翼,那个人熟悉的吻,一直吻到她呼吸平缓,渐渐平静。
下体似乎适应了那份刺痛。但是不能动,一动就会更痛。
那个吻离开了她的脸颊,来到了她的胸前品尝着她的乳房。
灵活的舌头一圈圈拨弄着她的乳头,柔软的唇抿着她的凸起,突然,那两颗牙齿似乎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咬了上来。
青落本来努力地在让自己进入状态,这一下吃痛,又让她有些脱离。
但是下体已经湿了。
她以为咬过了也就结束了,可是她的两只乳尖好像被什么夹住了。
顿时牙齿所带来的痛苦都不算什么了。
然后她的阴唇似乎也被什么夹子夹住了。
青落全身痛苦到痉挛,她扭动着,手被吊着,只能小范围的晃动,可是每一次的动作,体内就像针刺一样痛苦,被夹住的地方更是难以言喻的痛苦。
她又哭了。
没有什么情绪
只是太痛了而已。
这次没有人再来安抚她,反而在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夹上了更多的夹子。
手臂,腋下,肚脐,大腿根,脚趾……凡是能夹住的地方,都被夹了起来。
青落不敢再哭嚎,不敢再动弹,因为那些会加剧她肉体的折磨。
突然她身体一坠,本来坐着的台子,或者那是个木板,被抽掉了。
青落整个人悬吊在了空中,她的双脚踩不到地,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支撑点,所有的重力都坠在她的手腕处,而这一次绑着手腕的东西却并不舒服,她感觉手腕像是被被扎破了。
有鞭子抽在她的身上,一鞭,一鞭。
她的身子挂在空中,随着鞭子的方向晃来晃去,向左,向右。
她的叫声一声,又一声。
身体的痛苦就快到了极限。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久没被打了,她到底为什么要被打?
最开始选择这种方式来赎罪的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身体已经痛到麻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好像永远没有终点。
……
不知过了多久,易世终于摘下了青落的眼罩。
阴暗的地下室出现在她眼前,她没想到,看见了会比看不见更恐怖。
刚刚插进她体内的是一根小型狼牙棒,上面密密麻麻的尖锐看得她小腹抽搐。
在一旁是烧的通红的铁夹子,易世刚刚用的是没有烧过的,但她看到了仿佛就感受到了肉被烧焦的痛感,甚至觉得自己味道了一股诡异的糊味。
在1708的时候她走过一条粗麻绳,也被一个带着细密的针的罩子罩住过。
可是眼前的是一根铁丝,一个真的铁处女。
那根铁丝金属的寒光让它看起来那么锋利,好想手指蹭一下就会被划破。
她怎么可能让它磨着自己的下体滑下去?
她怎么可能钻进那个布满针刺的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