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就是没办法拒绝。
苑鸢张开了嘴,把就挺立在眼前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秦尧懒懒的站着。眼前的风景太美了。尤其还有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
秦尧站着不动,苑鸢含着秦尧的肉棒,随着身子前后的晃动,嘴里也前后吞吐着。身下也在一抽一插地刺激着,她有种就要高潮的感觉。
她刚有点感觉,那边阿宁已经叫了起来:“尧总,尧总,你好厉害,你太厉害了,你的肉棒好好吃,我好喜欢吃,啊——”
阿宁抖了抖,真的被插泄了身。
连苑鸢都有点好奇,阿宁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只见阿宁握着棍子,把假阳具从体内抽出来,上面淫液遍布,她四肢跪地,爬到秦尧旁边,从他的脚尖一直舔到胯部,就要到前面从苑鸢的嘴里抢“食”吃。
苑鸢真的被激起了胜负心,她更加用力地吸着秦尧的肉棒,更加卖力的吞吐着,吐出来的时候用手撸着它的根部,吞的时候手就离开,没有给阿宁一丝一毫的机会。
秦尧狠狠地掐了掐手边阿宁的胸,差点被苑鸢吸了出来。
阿宁委委屈屈地抬头看着秦尧:“尧总,人家小骚逼里好空虚,好想被真的肉棒操。”
秦尧一脸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乖,别着急,有你的份。”
他猛地从苑鸢嘴里拔出自己的肉棒,把苑鸢掉转了个方向,拔出还埋在苑鸢体内的半截“棍子”,没给她片刻的喘息机会,就一插到底。
苑鸢被猛地顶到了子宫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阿宁看着他们,眼睛都快滴出血来。
……
“你晚上不用去松子那里上班吗?”秦尧瞥了瞥阿宁,“今天玩得很尽兴,我很满意,你回去和你们张总说,我这边他还有什么想要的,随便开口。”
阿宁赤裸着身躯站在办公室的中间,脚边散落了一地用过的套子,明明是封闭的屋子,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风,吹得她遍体生寒。
秦尧说完这句话就没再看她,把头埋在苑鸢的胸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苑鸢的头低着,离易世的头很近,他们好像在旁若无人的低低呢喃着什么。
自从上次从酒吧出来,阿宁被秦尧带了出来,这么多天,她和秦尧形影不离,无论是在办公室,在酒店,还是在家,她成了秦尧最贴身的人,还不用操心其他的事,她只要在床上让他满意了就行。她已经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秦尧的保姆帮佣也一起伺候她的饮食起居。秦尧金银首饰的送,她乐此不疲的收。
那真是她最幸福的日子了,荣华富贵,全都有了,还是跟着这么一个年轻英俊强壮的老板。
阿宁就算没想过一辈子都会这样,也想至少先捞个几年的钱,赚个养老的本再说。
没想到才这么几天,好日子就到头了
而且她还得回去?
被伺候惯了的人,还怎么回去伺候别人?
她觉得眼前发黑。
突然她看到了苑鸢从缠绵中微微抬起眼皮,看向了她的方向。
那眼神里全都是不屑,仿佛在嘲讽着她的不自量力。
她银牙咬碎,她不觉得自己差在哪,一定要说的话,就是还比不过苑鸢的手腕。
好,苑鸢,她记住了。
阿宁走了之后,秦尧又和苑鸢腻乎了一会儿,才帮她穿好了衣服,秦尧又抱住阿宁,心里被想念填得满满的,他把脸贴上苑鸢的脸,声音发腻:“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和康哥商量一下,能不能多待几天再走啊。”
他可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
“康哥?”苑鸢从他的怀里起身,有些嘲讽地说,“我一直搞不懂,你这两个所谓的好兄弟,为什么你一开始不愿意把我介绍给易世,却能介绍给康朝?你觉得康朝那个人比易世可信?”
“你就没想过,我是怎么知道你最近沉迷别的女人,告诉我这件事的人又有什么目的?”
秦尧好像被谁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他的脸白了白。
他一开始不愿意把苑鸢介绍给易世,是怕他们互相看对眼。
毕竟就算和易世再铁,秦尧也是清楚的,易世的长相和气质都是女人们会容易喜欢上的那种。
那时候他以为易世是“杂食”,必然挡不住苑鸢的诱惑,谁知道易世竟然独好“清纯”这一挂——在元若之前他也确实没看出来。
他怕易世开口跟他要苑鸢,他怕易世一开口,苑鸢就会点头。
其他的男人,他都没再怕的。
虽然和其他人比起来,易世反而是最可信的那个,只不过他对自己有自信,也相信苑鸢的眼光。
“康朝,他碰你了?”秦尧的脸黑得像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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