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他拉长了声音,绕到了桌子的另一头。
一个没防备,温烟的胳膊下探过一手,腿弯一折,猛地被人抱起来。
“干嘛呀!”她的手里还捉着勺子,滴滴答答地把汤汁洒在地面。
“探索本能。”他说的直白坦荡。
“你还有伤。”温大夫还没忘。
“死不了。”
死不了,就要践行本能。
距上次染成栗子色已过去很久,发根变成黑色,看起来极不和谐。
温烟索性一头染回黑色。
三千发丝垂在床板,更衬人唇红齿白。
他眸色渐深,寸寸吻下。
两手反剪,贴合至深。
“离林渊远一点。”他还没忘。
男人本能里或许该加上一条占有欲。
“……”
“听见没?”再深撞一下。
她带着呜咽:“知道。”
他却更凶。
事后,温烟窝在他怀里算账。
他故意抓错重点:“林渊和人上床连嘴都不亲,你受得了?”
她早被惯坏。
温烟面红耳赤,但是气更盛,示威性地捶他:“你们真变态,连这些事都讨论?”
他一一受着,最后肩头伤口挨了一下。
索性抓住她的手:“没,我媳妇床上什么样,我知道就够了。”
隔天一早,邵嘉凛送温烟去了医院后,就回了单位。
临走前,还交代了下家里的存折、卡、户口本都在什么地方。
他这些东西都从宿舍拿回来,放在家里。
毕竟家里有人住了。
都在一个区,几千米的距离,真不算远。
就是没那么自由。
邵嘉凛前脚走,后脚温景霁就好像收到信,跟温烟打了电话。
让她想想清楚,毕竟邵嘉凛这个职业。
她的职业也不算稳定,常常要被顺道抓到120车上,和他也差不太多。
那日天气很好,温烟和田冉出来逛街。
田冉说要买件战袍,喜欢的那人结婚典礼上,她打算穿过去。
“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温烟打趣她:“你还活得很偶像剧。”
田冉现在心情平复很多,已经能接受这件事,笑着说:“我就是为了让他后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