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温烟闷闷地说。
邵嘉凛低着头,右手揽着温烟的胳膊,凑到她耳边说:“我跟那姑娘说,我媳妇都有了。”
“然后,我刚一指,你就来了。”他又说。
“不要脸,我不是!”温烟脸热,小声澄清。
他闷笑两声,按着胳膊把人往怀里带:“迟早的事。”
温烟忙扫了眼左右的人,抵着他的胸口:“在外面呢。”
手下,是湿漉漉的触感。
刚她泼了他一身可乐,他一直没擦。
温烟没好气地拿过他手里的纸巾,左手搭上他的胳膊保持平衡,右手胡乱地擦。
刚外套已经寄存起来,这毛衫这么薄,可乐都快被他体温捂干了。
迟早得生病。
“你下回出门穿厚点,”温烟一边擦一边叮嘱:“还知道今天零下。”
“嗯,成。”他张开两臂,任那团纸巾来回来去。
温烟想起刚的场景又说:“都怪你,这场子里这么多人,人家姑娘为什么不找别人要微信,偏找你要!”
“我哪知道?”邵嘉凛无赖地说,然后张开的两臂弯折,揽住温烟的腰:“我要你微信不也好几次?”
腰上一痒,温烟抬头的瞬间,就瞧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下。
她胡乱地擦了两下,手抵着他胸口,制止他继续拉近距离的举动,红着脸提醒:“喂,在外面呢!”
“是啊,温烟,在外面呢,你别擦这儿啊。”他的右手攥住温烟拿着纸巾胡乱擦拭的手,声音低又哑,缓缓吐出三个字:“我硬了。”
“……”
三中的小吃街到底没吃成,在溜冰场里温烟就接到了一通来自单位的电话。
凭北市岚方街,一起重大交通事故。
温烟被紧急叫回去。
每次重大事故,都是人间炼狱。
这次,温烟在医院忙到十二点,才有了喘口气的时间。
做完最后一台手术,她摘下口罩看了眼手机。
一小时前,邵嘉凛说给她点了些夜宵,等她回来一起吃。
“我这边结束了,”温烟回复他。
再一抬头,在医院的走廊里碰到个熟人。
是林渊。
“你怎么来了?”温烟迎着林渊走过去。
“呵,”林渊苦笑一声:“你说呢?”
“我?”温烟指了指自己。
她也没找过林渊啊。
“你现男友,早上来找茬,”林渊指着自己的胸口:“还挺疼。”
还真动手了。
“啊?”温烟一怔,隔着衣服看不到什么异常,她皱眉紧张地问:“是肋骨断了吗?严重吗?怎么现在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