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烟学医,大概能知道8针是多长的伤口。
她皱眉,明明她今天值急诊,也没见到他来看病。
“你怎么不来找我看病?”
邵嘉凛不以为然地说:“你那挂号难,我就近找了家。”
“……”温烟盯着他的伤口,又急又气:“你没必要的,我都报警了,有大山他们。”
邵嘉凛顺势圈住人,声音低沉:“有必要,汤圆我也养了。”
有这么个祸害,不早点抓住总是不放心。
温烟不言不语地被他揽着,注意到四周一点没变的装饰。
耳边,邵嘉凛低低地又说:“就是想自己抓到,打他一顿。”
他声音自信又笃定:“而且,我一定会赢。”
“那还是很危险啊,”温烟蹙眉,想扯开距离看他肩头的伤。
“得为我姑娘打人,你说的。”
“……”
听到这话,温烟的心脏像浸在海里,沉甸甸,又泡的发胀。
她低声说:“那你没必要……”
她的下巴被捉住,然后唇齿被忽地封住。
后半句,悉数被封在口中,淹没在这个吻里。
他将她朝里拉着,压进自己的怀抱里。
一点点在颈间留连。
她伸手推推他,两手却被一下子捉住,举过头顶。
“那个……”她从唇齿里找着空档。
“行了,这事儿打住,”邵嘉凛右手掩住她的唇,然后说:“该我算昨天的账了。”
想起林渊来找他,就头疼。
身上受伤怕人看出来,憋了两天没去找人。
他只顾吻她,把人按在沙发上。
来探个病,怎么就变成这样。
温烟极力地找回理智:“你身上有伤。”
“最近多久见他一次?”他噙着她脖颈的软肉说。
温烟抿唇。
他偏要弄出痒。
温烟受不住,问他:“你说谁?”
“林渊。”
“一个月。”
还真是一个月见一次。
话音刚落,她又被压地更重,手腕攥地更紧。
一点点地亲吻,密密麻麻。
然后抬起头,注视着她的眼睛,眉目寡淡。
忽地想起落雪那天,在她小床上发生的一切。
他微不可闻的难过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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