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一个女人。
然后他兜兜转转这么久,最后告诉她一句话:“温烟,邵嘉凛一直喜欢你。”
可即使这样,一直纠结在心底的线团仍然被被人抽丝剥茧地理顺。
她心里有一点点矛盾和复杂。
林渊摸了下口袋,递她两张纸巾:“给。”
“不要黄鼠狼的东西。”
“伶牙俐齿的,”林渊笑,把纸巾叠了叠放回去,凑近和她商量:“温烟,看在我一直帮你的份上,帮我个忙?”
温烟视线盯着远方不语。
瞧着温烟不理他,林渊笑了下接着商量:“不难的,你咬死说我是前男友就成。不然,我和嘉凛的感情真要破裂了。”
他掂量两番,前任是你情我愿的男女关系,欺骗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那日的雾很大,站在天台仿佛也看不到远方。
温烟跟着林渊进了卡座,闷下几口酒。
脑子里不断地复读着林渊的话:“温烟,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邵嘉凛真的很喜欢你。”
那些故意被她压下的曾经点滴一点点翻滚浮现出来。
她才知她不是一个合格大夫,他不是一场发热,她用错了药。
那是场治愈不了的顽疾,是沉疴不愈。
听到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心脏就会忍不住悸动。
遇到哪怕和他很像的人,都没法入心。
酒吧的音乐躁动,重金属的鼓点敲击着,一下下朝她心口砸。
看着座位里的男男女女,她仿佛困在一场梦里。
那场梦,她在伦敦的小床上反复地做。
在绚烂烟花的跨年夜,他来医院接她,他说:“糖糖,我们回家。”
“叮——”
喝得头脑晕乎乎的时候,她的手机亮了。
仰在沙发的温烟拾起来看,只十个字。
邵嘉凛:“我出趟远门,照顾好自己。”
第55章 .55以后用生命护着你
临近过年的冬除了冷,也多了份热闹。
路上张灯结彩地挂起红灯笼。
这日又轮到温烟值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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