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五音不全,好像也只会粤语歌曲。
“还是粤语歌吧,别的我不会唱。”温烟和他开玩笑:“回头还得麻烦你再教我些别的。”
“好说,”穆迟笑。
他起身走到点个头,指尖在屏幕上顿了片刻,朝温烟回头:“糖糖,那唱《难念的经》怎么样?那一首,你可是跟着我足足学了半年,没忘吧。”
难念的经。
温烟的心猛地一蛰,下意识看向邵嘉凛。
暗淡灯光里,那人端着酒杯,沉默望向她。
温烟的食指指甲压进拇指。
一首歌而已,有什么关系呢。
下一刻,她挤出一抹笑,转头对穆迟说:“好呀,那就这首吧。”
话音刚落,七点钟方向忽然有人站起来。
众人跟着看过去。
是邵嘉凛。
他大步朝温景霁的方向走过去,俯身朝他手里塞了个东西。
他拍了拍温景霁的肩膀笑,然后说:“我单位还有事,得先走一步。”
目光飘忽了下,邵嘉凛又补了句:“欢迎回国。”
“这就走了?才刚开始,再玩一会。”温景霁摩挲着手里的东西客气地挽留他。
“不了。”邵嘉凛摆手:“真有事。”
温景霁不知道温烟和他那档子事。
“那行,”接着昏暗的光,温景霁扫了眼手上被塞的东西。
“这是什么?”温景霁念出来上面的标签:“防狼喷雾?”
包间里,几个男男女女压顿时低了声音笑。
温景霁举着那东西仰头看他:“好意我领了,但这东西……我似乎用不到?”
包间里,穆迟已经给温烟递了话筒。
前奏音乐响起。
邵嘉凛咬了咬后牙。
“国内不安全,你要是用不到,随便你给谁。”
他撂了话,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
荡气回肠的《难念的经》背景乐里。
温景霁偏头问自己的妹妹:“我真不用这个,给你拿着吧。”
“我也不要。”
这次局,她品出来一些信号。
比如,温景霁在撮合她和穆迟。
也是,青年才俊,年龄相当,家世清白。
那晚,温烟见了不少老朋友,也喝了不少酒,温景霁托穆迟送她回家。
温烟不想温景霁担心,应了他的好意。
林渊揽着美女,但笑不语。
穆迟开着辆白色轿车,和他本人一样中规中矩。
他车子开得稳,和他本人一样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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