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扫到他露在外面的胳膊也有一大片淤青。
邵嘉凛却还是满脸不在乎:“没。”
温烟瞧着胳膊上泛青红肿的一片,心疼得不行:“你总是这样个人英雄主义,自己的安危才是第一位。”
“知道了,知道了,”他糊弄地揉了把温烟的头发,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邵嘉凛的提前回来,让温烟确定今年的跨年是真的可以和他一起过。
她对跨年非常重视和期待。
还记得去年元旦他们吵了架,她为一只红色护身符冤枉他。
今年想要好好弥补。
元旦那天,温烟放假,邵嘉凛却仍要雷打不动地训练。
推门去训练之前,邵嘉凛抱着温烟索了个离别吻。
搂着怀里人叮嘱;“准备点保暖的衣服,晚上带你先吃个饭,然后咱们上山看烟花。”
“知道了。”
汤圆好奇地走到门口冲着邵嘉凛喵喵叫。
他松开温烟,逗了两下汤圆的下巴:“给她也吃点零食,跨个年。”
“都吃成猪猫了,”温烟看着地上那个橘色毛球说。
“还不是被她妈妈溺爱。”邵嘉凛揉了两下小猫头顶:“要你给她减肥,又舍不得。”
“好啦好啦,”温烟伸手拉邵嘉凛起来:“你快迟到了。”
“得令。”
邵嘉凛推门出去。
开门刹那,房间里灌入一阵凉风。
温烟等人拐到电梯,才舍得锁门。
她穿着拖鞋急忙跑去书房抽屉摸出早就藏好的窗花彩带。
今天,她想把家里收拾番,给他个惊喜。
里里外外地温烟把小家扫了一遍。
汤圆高兴地追逐着扫帚,跟她玩闹。
邵嘉凛也很喜欢汤圆,调皮又有分寸。
他开玩笑边亲她边说:“叫什么汤圆,该叫糖糖。”
他可真烦。
想到这儿,温烟弯了弯唇角。
可嘴角拉平,温烟收拾书桌的手忽然停住。
她摸出一盒抽了半包的黄鹤楼。
他有多久没抽烟了?
温烟凝住。
邵嘉凛从来报喜不报忧。
他有什么烦心事,好像从不和她说。
他不说,那她会尊重,那就不问。
温烟舒了口气,把那包烟原样放回去。
忙到一半,奶奶的电话打过来。
大抵是看孙女放假一直没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