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房间门被人扣响。
邵嘉凛把手机丢在沙发,起身去开。
一份白色打包盒被他带回来,搁置在桌上,很鲜的香气飘出来。
饥肠辘辘的温烟,馋虫大动。
邵嘉凛弯腰一点点把塑料袋拆开,两个白盘摆在茶几上。
热腾腾的海鲜粥和鲜美的虾饺。
他推了推饭盒,放到温烟面前。
顺便,撕开勺子的包装。
温烟捧着热腾腾的海鲜粥,忍不住低头小声问了句:“刚刚是在说我吗?”
“嗯?”收拾塑料袋的邵嘉凛手顿了顿,然后笑:“我这儿也没别人。”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是不是一时意气,刚说这些话。
温烟一边用勺子舀粥一边说:“那我今晚,可以去玩的。”
邵嘉凛抬腕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楚时间:“已经三点了。”
“我还没有通宵过,我想试试。”她捧着饭盒看向他。
邵嘉凛一乐。
得,已经开始被他影响。
他在凭北大学读书这事,她哥哥温景霁一早就知道。
可妹妹上学一个月,哥哥只字未提。
温景霁有多疼这个妹妹,不用想,他也知道。
那温景霁没有一早把人托付他的原因,自然是一早知道他是怎样的混蛋和不靠谱。
下午他听到她的话时,脑子确实懵掉。
一下午的训练连连出错,被教官罚了100个拳上压。
他在那儿撑着的时候只是想着,毕业后,他还有5年兵役要服。
他当初计划着,要去最远最苦的边防,去替祖国守护这片大好边疆。
最好有幸,马革裹尸还。
骗他母亲几滴鳄鱼眼泪。
也不枉爷爷的一番教导。
他好容易想负责任一回。
怎么着,也不能祸害朋友的妹妹。
后来,西巷里里外外找了三圈,半夜三更还敲开几间民居,怎么也找不到人。
她在酒店里,哭成这样。
那就试试。
“改天吧,改天我再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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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温烟在酒店睡到自然醒。
又被人原路送回宿舍楼下。
一切仿若梦境。
她一根头发丝都没少的回宿舍时,陈畅还在宿舍睡懒觉。
昨天半夜,温烟给舍友回了消息,说自己很好,在一个朋友家玩,手机没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