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只有……
在过去知青办那边打算搭顺风车的路上,看着正在人群中喊着让知青赶快上车的人,快步走过去喊道:“蒋副主任,又见面了。”
“啊,是小苏同志啊,好久不见。”
一个多月没见,看起来憔悴了几分却也显得城府更深了不少的蒋副主任看着苏曼这大包小包的样子,隐晦地笑了笑,问道:“小苏同志你这是……”
苏曼拍了拍自己背在胸前的包,道:“这不是组织上对我有了安排,过来这边也是想搭一程顺风车,好让我能去麦秆公社那边报道嘛。”
“小苏同志你不是留在县妇联?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我们真能做同事呢。”蒋副主任阴阳怪气地说着,还不忘讽刺道,“看起来小苏同志你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受省里薛主席的看重嘛,毕竟麦秆公社那边可是吃饱饭都难,咋会听你的话,积极开展妇女工作呢。”
从始至终都清楚蒋副主任是个十足小人的苏曼在听了这番话后,不光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是啊,我也以为能和蒋副主任您做同事,好好跟您说说匿名信的事,让您帮我想想,到底是谁想整我。但可惜啊,现在是没机会了,只能等以后了,不过那匿名信我可还收得好好的,随时都能交去革委会。不光能让他们帮我调查,我还能请他们了解一下蒋副主任您对这件事情的处理过程呢。”
“这,这事儿不都已经掀篇了嘛,怎么小苏同志你还收着那封匿名信呢?”蒋副主任没想到事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自己还会被苏曼这个让自己丢过一次脸的臭丫头捏住把柄,心里气得不行。
“这怎么能不收着呢,我还得给它留一辈子,当传家宝呢!”
看着蒋副主任突然变了的神情,苏曼心里憋笑,面上却不显,她故意不继续说这个话题,转而又说道:“说起来这也是怪事不常有,今年特别多。也不知道是哪个生儿子没PY的缺德人给我换了一个公社,等啥时候妇联汇报工作的时候,我可是得好好跟妇联的领导,尤其是早就给我安排好地方的薛主席说说,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利用职权吗!”
蒋副主任:“……”
你他娘的生儿子才没PY呢!
实际上,在结束了之前那场乌龙事件以后,蒋副主任有考虑过苏曼可能和自己秋后算账的事情,但观望了一阵子以后,蒋副主任发现苏曼根本没有啥后招,所谓的受省妇联薛主席欣赏的说法,也不过是在考试时表现得相对不错,得到了对方的几句夸奖和工作安排罢了,因此他也就放松了对苏曼的警惕,并且还在背后耍了点花招,算是对苏曼当天对自己态度的“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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