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英连连摆手:“不能再吃了,最近我感觉吃的有些太胖了,胸口勒的慌,都喘不过气了。”
方瑾豪气万丈:“那便再做新衣裳,宫里养着一堆绣娘呢。一会儿我就让司珍坊的来给你量裁,几日便好。”
“那也怪难受的。”
洛英豪迈的拍了拍胸脯,却被一阵钻心的疼弄得龇牙咧嘴,抱胸在炕上打滚。吓的方瑾丢了手中肉圆子,飞快爬到她跟前:
“快宣御医,快些!”
等白胡子老头颤颤巍巍跑来把脉后,老脸通红的对张大伴儿说:
“给这位姑娘请位女吏教导一下吧。”
等出了院子,伺候的小童子连忙上前接过药箱,追问:“是什么疑难杂症吗?还是病入膏肓的重疾?”
老头儿气的胡子直抖:“老夫我诊脉断病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替一个女娃娃看,看....罢了罢了,还是叫崔女吏好好同他们讲讲吧。真真羞煞老夫也!”
说罢,一拂袖,快步离开。也不管身后小童子高呼,脚下就跟装了滑轮似的。
屋里的人却不明白,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崔女吏,听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崔女吏提醒:“皇上,这些女儿家的私密事,我想还是单独同姑娘说的好。”
“私密事?”
方瑾严肃的嘟着圆润的小脸蛋,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洛英,好像在控诉难道姐姐有什么事,是要瞒着我的?
洛英一挥手:“没事没事,您就直接说吧。”
豪迈坦荡,噎的崔女吏反倒局促起来。
思虑再三,含蓄的问了句:
“姑娘可曾行经?”
洛英纳闷,扭头问方瑾:“啥叫行经?”
方瑾也跟着皱起眉头,不过帝王的尊严不允许他承认,扭头问张大伴儿:“你知道吗?”
饶是张大伴儿见惯了世面,这会儿也无法宠辱不惊。想着最好是找个法子把小皇帝先骗出去,叫崔女吏私下给洛英好好开个蒙。
可架不住求知欲强烈的方瑾,以为他不知道呢。立马把问题抛向旁边几个宫婢,白嫩的手指点着:
“你,你,还有你,你们谁知道行经是什么,朕重重有赏。”
眼看着要变成个闹剧,张大伴儿连忙阻止。
先是把屋内无关紧要的人都哄出去,而后,对崔女吏点头示意。
无法,崔女吏只有从头解释:
“女子长大后,身体便会有征兆。先是面前有些胀痛,隆起,不出半年,葵水将至。也是意味着女子从此可出嫁,为人妇的意思。”
方瑾一听出嫁,有些不高兴。但洛英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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