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关暮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了,早点睡觉吧。”
对他已经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了,她没理由逃避。
迟关暮转过身,打算说些什么,却与已经躺下的云景对上视线。
他的眼睛湿湿的,她从里面看见了自己,红着脸,眼里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感情。
若自己没清醒过来,是不是真会对云景做些什么?她实在不敢想象。
人在面前,她却干巴巴地又来了句:“睡吧。”
云景眨了眨眼,想着刚才妻主既然愿意亲近自己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了?
他真的好想亲近妻主啊。
可他因上次的事,已经不怎么敢了。
更何况,妻主还说要离开他。
对了,孩子,要是有了孩子妻主说不定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他鼓气勇气,牵了牵她的衣角。
迟关暮转过身来:“云景,怎么了?”
她的声音低低地,听得他心头一晃,有些心不在焉。
云景慢慢地在她手里写着。
“刚才、那个还要继续吗”
他偷偷看着她,妻主刚刚分明是想的……
被子里的暧昧气息瞬间增加,迟关暮只觉得身子一僵,无法直视云景,再加上她脑子又是晕乎乎的更是觉得此时处境非常艰难。
她该如何同他解释?
迟关暮想起自己身上还有那治疗他声带的药,立马坐起拿了出来。
“云景,你想重新说话吗?”
云景有些难过,妻主为何不愿正面回答自己?至于说话,他从小便是这样,已经习惯了。而且自己的声音说不定并不好听。
可妻主似乎很期待的样子,他还是点了点头。
迟关暮慢慢打开纸包,刚将那药片拿在手上,想起上次喂他甜杏时他舌头的触感,还是决定将这药片给他,让他自己服下。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云景已经凑了过来。
因为之前的距离有些远,云景微微弯着腰,靠了过来,而她的手正好放在小腹前的位置。
他的小舌伸了出来,粉红色的,迟关暮整个人变得迟钝,任由他靠近。
他的发丝慢慢垂落,眼睫也低垂着,迟关暮看他这样,手指突然一松,药片差点掉落,不过还好,最后还没掉落。
可他还是不小心舔到了她手指。
温温热热的触感,让她平静下来的血液,慢慢地躁动。
本以为绕开话题,便能好受些了,可事实上是加上酒精作祟,她又是对云景有感觉的,万一她控制不住自己可如何是好?
“感觉……怎么样。”她整个人木住,慢慢地问道。
云景只觉得喉间一阵清凉。
他撩了撩眼前的发丝,看向迟关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