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什么事,只是略有些不舒坦,再者马上就要挂红,才提前报了病,”舒清妩轻声细语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前两日才侍寝的?”
过了年,萧锦琛大概是嫌太后罗嗦,召幸了那么一两次,其中是有郝凝寒的,旁人舒清妩不知,但她却为郝凝寒高兴。
宫里人活着就看恩宠,有没有的,日子天差地别。
但郝凝寒这个样子,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听到舒清妩这么说,郝凝寒一下子就哭了。
她眼中含泪,一脸哀愁,显然是委屈到了极点:“姐姐,我真的很怕陛下,我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发抖,不要说侍寝了,便是他看我一眼,我晚上都要做噩梦。”
舒清妩:“……”
萧锦琛有这么吓人吗?
前世郝凝寒进宫就病了,一直到她过世都是缠绵病榻,自然没机会侍寝。
舒清妩还真没想到,她竟然怕萧锦琛怕成这样。
虽然皇帝陛下冷着脸是挺严肃的,也从来都是冷冰冰不会哄人,但也不至于吧……
舒清妩低声问:“那前日……”
一听到前日两个字,郝凝寒哭得更厉害了。--
她边哭边说,看起来是真的很害怕:“姐姐,我真的不知道要跟谁说,心里头怕的不行,这几天都吃不下睡不好,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我……我……”郝凝寒说,“前日侍寝,我一看到陛下进寝殿,吓得就跪到了地上,直接就哭出了声。”
舒清妩皱起眉头,郝凝寒这样,确实不像只怕皇帝一个人的,但她不了解郝凝寒
家中情景,有些事也不好问。
不过她却很了解萧锦琛的性子。
看到宫妃这样,萧锦琛倒是不会生气,只是从此他再也不会召见这人。
他会漠视到底。--
舒清妩看着郝凝寒,莫名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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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今日这一哭,她真的不知郝凝寒为何这么抗拒入宫。
舒清妩握住郝凝
寒的手,轻声细语安慰她:“虽然说起来有些残酷,但姐姐接下来说的话,你听过就过去,不要跟外人提。”
“凝寒,陛下的性子我还是能揣度一番的,他其实是个豁达的人,尤其是对女人,他轻易不生气,因为他根本不把女人放到心里去,”舒清妩这么说着,心里莫名有些刺痛,可她却越来越平静,“他不把女人放在心上,便是宫妃也不怎么在意,因此,你如此大不敬他也必然不会生气,却是从此再也不会召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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