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帆给白姐打了个电话,商量着明天把小兔带过来玩一天。
“我家里来了个亲戚的孩子……对,是小猫。很小,不吵不闹不咬人……”
不吵不闹不咬人的沈小鱼正忙着咬一根耳机线。
沈千帆把崽崽说成是亲戚的孩子,寄养在他家里。亲戚的孩子,所以和他长得像,这再正常不过了。
“你不是收容区长大的吗?”白姐问,“哪儿来的亲戚。”
“远房亲戚。”沈千帆面不改色
“噢噢,那好。明天见!”
白姐听说沈千帆要把小兔叽们接过去玩,高兴地不得了,撂下电话,立刻敷了个面膜,打算明天一下班就去蹦迪。
这些年来她含辛茹苦地带孩子,连蹦迪的时间都没有了,早年间她可是赤水市迪厅一枝花,特别能蹦,蹦一整晚都不嫌累。什么袋鼠精啊,虾蟆精啊,通通都被她蹦趴下!
第二天下班后,沈千帆如约帮白姐去白萝卜幼儿园接小兔。
昨天那几只流浪猫依然在他们公司大楼附近徘徊,一看到沈千帆,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大呼小叫起来,四散而逃。“人妖来啦!人妖来啦!”
沈千帆“……:)”
白姐:“它们在说什么?”
沈千帆一脸风轻云淡地踢开了脚撑,把自行车推了出来:“没什么,你听错了。白姐,你放心去蹦迪吧,宝贝们交给我。”
说着,他骑上了车,一脚蹬了出去。低调的背影,深藏功与名。
沈千帆骑着白姐的粉色女士自行车,十分钟就抵达了白萝卜幼儿园门口。
正好是放学时间,沈千帆透过栅栏往里面看了一眼,小兔班已经放学了,幼儿园的操场上到处都是兔球球。
很快,白姐家的三只小兔球就背着亮黄色的小书包出来了。它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戴着一样的小黄帽,背上的小书包还印着卡通胡萝卜图案。
“叽!”兔兔宝宝们都认识他,很高兴地蹦了过来。
“叽,叽叽,叽叽叽,你们好呀!”
沈千帆不是在学兔子叫,这是白姐给孩子起的名字。
大女儿叫“叽”,因为它出生的时候叫了一声。二女儿叫“叽叽”,因为它叫了两声。小儿子叫“叽叽叽”,它叫了三声。
比起给孩子起名叫“叽叽”的白佰,沈千帆肯赐予崽崽“沈小鱼”这么一个名字,属实是很大度的了。
沈千帆把兔宝宝们挨个装进了车筐里。小兔子叽叽叽长得像垂耳兔,脑袋上的兔毛长得几乎看不见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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