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琛的心跳了跳,手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来,历经那么多,他相信祁承轩对自己的爱,但他不相信自己,不想自己能够留住祁承轩。
祁承轩握紧了手,不然厉景琛有丝毫的逃避,“不,世家女我不会要的,我唯一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就是厉景琛,谁都无法改变。”
“这会被世人诟病,会遗臭万年。”
祁承轩哂笑,“当了天下之尊,掌控所有人的生死,谁还敢多嘴半句,至于遗臭万年,那都是身后之事,我又不知道。父皇,我不是你!”
庆历帝被气得猛烈的咳嗽了几下,“刚登基,根基不稳,你拿什么和天下抗衡,拿什么保住自己的爱人,你这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
“我用大齐百万士兵和天下抗衡,谁敢不服!父皇,你说的一切都是借口,你只是最爱自己,所以甘愿用一切来换至尊之位,玉玺我已经拿到了,不用父皇操心,我会派御医来给你治病的,是好是歹,就看您自己的造化了。”祁承轩蹲在床脚,摸索了一遍后找到了暗盒,从里面拿出了传国玉玺。
“你……”庆历帝不敢置信的看着祁承轩。
祁承轩举了举手中的玉玺,“您是想说我怎么知道藏在这儿的嘛,很简单,你的贴身太监是我的人。”
从内殿走出来,厉景琛有些沉默,过了半饷他说道:“陛下说得对,你初初登基,根基不稳,不应该为了私情与天下做对。”
祁承轩沉下脸来,“你休想离开我,纵使与天下为敌,你也是我的。爱男子不就是因为不能够传宗接代嘛,现在我们都有了宝哥儿、珍姐儿,日后再多生几个,不就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
“你别听父皇的,他根本就不懂得爱,他最爱的是自己,你知道的祁珺池是怎么死的嘛,最后让他下水的可就是我们的好父皇,为了让晟国公没有筹码,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竟然是这样。”厉景琛感叹,皇家真的是一滩浑水,要不是祁承轩,他真的不想去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