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说道:“小女在千层糕的口中闻到了奶香,狗儿是不能够喂牛乳的,它无法消化,长时间了会出现上吐下泻的情况,停止喂牛乳就好了。”
厉景琛恍然,他还真是不知道原来有这个注意点,还一直让人准备了牛乳给千层糕,每一日都要喝上一顿。抓着千层糕的爪子捏了捏,“你这个小贪吃的,看到牛乳就扑上去,也不知道这对自己的身体不好啊,日后不给你吃了。”
千层糕可怜巴巴的“唔唔”两声,好像在抗议一般,但这件事它自己做不了主。
观厉景琛、姜弼宁的心情不错,四娘待继续说下去,外头小伙计做不了主带着一个客人进来了,客人看到葡萄架下坐着的厉景琛和姜弼宁挑眉,厉景琛看到来人也表示了一下惊讶。
祁承轩从舅舅宁正昌的手中接过了宁家在京城之中残余的势力,宫中也有,今日就借着宫中的关
系偷偷的跑了出来,母亲身体越加的不好,好不容找了太医诊治得知母亲的身体亏损严重,必须进补,在宫中他很难得到补品,祁承轩就冒着风险出宫购买,路过四娘的店时祁承轩看中了店内的一样东西,一把臂长的刀刃,外表朴实无华,内里的刀刃却锋利无比,祁承轩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只是这把刀外面看店的伙计做不了主,勉为其难下就带着祁承轩进来了,四娘眉目一立,她早吩咐了不要带人进来打扰,伙计怎么这么不懂事!
伙计十分的为难,他都说了不能够带客人进来,但这位客人态度强硬,他回绝不了,只能够带着对方进来了。
“老板,这可不是我的错,只是客人要那把刀,小的做不了主,才带着进来的,小的……”伙计也是个活泛的,见四娘恼怒了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辩解,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别人,他是其中最无辜的。
“见过十少,没有想到会在西市见到十少,相请不如偶遇,十少待会儿可有空,不如我们到白杨河畔喝上一杯。”姜弼宁笑着打断伙计的话,请祁承轩坐下。
厉景琛也站了起来,“十少坐,今日天热,葡萄架下挺阴凉的,坐下休息一下,喝上一杯清茶解燥。”
祁承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姜弼宁和厉景琛,随后坐到石桌旁,“你们二人也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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