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低下头，每个字他都认识，组成的词语他也知道含义，可是凑到一起，怎么看短短九个字怎么觉得别扭。

叶明忍不住说：“不是说建国以后不准成精吗……”

医生林尚荣噗嗤笑了一声，“哎呀，想不到你连这个都知道啊！不是啦，是建国以后所有成精的动物必须实名登记，以便管理。成精这种事哪里能说不准就不准啊？天要下雨妖要成精，阻止不了的。”

叶明看看林尚荣，又看看王岳，问：“你们俩都是？以前没见你们说过啊？”

林尚荣拜拜手，笑道：“这种事本来就不太能放在台面上说，上面的意思是，既然不能阻止，就维持现状，以前我们是怎么管，现在就怎么管，只要不公开，不闹出公共事件，上面就不管。”

叶明咽了口水，“但是你们怎么知道小蓝他……”

一旁的王岳则说：“我们有一块水晶。”

“啊？”叶明与甘小岚同时露出疑惑的神情。

林尚荣笑了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个就比较偏向魔法啦仙术啦之类的说法。这块水晶，你可以理解成像是‘雷达’之类的东西，我们每个管辖地都有这么块水晶，只要管辖地内发生类似你这样的事情，比如说小动物成精被人看到啦，或者有人发现这件事啦，水晶就会发光。”

叶明对这种解释听来毫无概念，问：“可你们怎么知道是我呢？”

林尚荣回答说：“只要把水晶放在地图上，水晶就会自己精准移动到地点，再来嘛，我们有个系统，把经纬度数据上传，经过数据分析，就能得到详细地址，我这里不是登记过你的联系方式嘛，住址查得到。”

叶明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听来逻辑上也没什么问题，便不再深究这一点。

他连忙问：“你们上门来到底要做什么？”

林尚荣看了眼躲在叶明身后的甘小岚，“当然是给成精小动物做实名登记啊！”

这点听来无需怀疑，更别说这件事林明压根就没有对外透露，甘小岚也不会说，自然不会这么凑巧，他们就能知道这件事而找上门来。

而且看名片，上面的工作职位描述看起来太过奇幻，除此之外，反倒是中规中矩，而光是设计感，却比叶明自己的还好看。

“你说小动物……”叶明问，“每个动物都必须登记？”

“是成精的动物，尤其是被人类获知的成精动物，必须登记。”林尚荣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所以只要没发生类似你这件事，或者成精我们也不知道，就不登记。”

林尚荣有心情稍作解释，说只要是亲近人与人接触的都会，比如猫、狗、小松鼠，或者鸡、鸭、鹅这类家禽也会，有些特定地区，也会发生牛、羊、马成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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