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齐原这样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更加火大,越国君已经很久没有上朝议事了。今日好不容易能出现在朝堂之上,还被这个奸佞小人蒙蔽着双眼,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便是冒着丢官殒命的风险,也一定要让大王认清此人的真面目。
想到这里,齐原不顾众大臣的劝阻,直言不讳道:“大王,徐侍人蒙蔽君听,难道不应该给满朝大臣一个交代吗?祖宗有成法,宦臣不得参政,还请大王处置奸佞,为国除害。”
这是想要他的命啊,徐满冷笑。很好,姓齐的老匹夫,我徐满记住了,今日之仇,日后必定不死不休。
齐原咄咄逼人的样子,越国君心中烦躁。要不是顾念着他是先王老臣,自己早就不耐烦见到他了。
越国君一甩衣袖,“齐卿言重了,阿满不是你说的这种人,此事不必再提。”
果然朝事让人烦心,他今日就不该上朝。还是后宫中好啊,有徐满这个解语花,还有徐满替他寻来的各种美人儿。想到这里,他就不耐烦起来,示意旁边的宫人宣令退朝。
还没等宫人开口,齐原怒目道:“大王还打算和稀泥,护着此人?越国的千秋大业,只怕就要毁在此人之手。”
此话一出,朝堂众人哗然,虽然他们心中明了,可是谁都不敢当众说出来。如今朝中有徐满这样的小人当道,又有大王护着,横行无忌,朝中上下都敢怒不敢言。齐大人今日与大王对上,只怕落不得个好。
果不其然,越国君勃然大怒,“齐原,你这是诅咒寡人,诅咒我越国,大逆不道,其心可诛。”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齐大人忠心耿耿,只不过一时气愤之言,还请大王勿要当真。”与齐原交好之人纷纷为他求情。
越国君被齐原气的不轻,他不依不饶的让自己难以下台来。可他毕竟是先王遗臣,有人求情,他怒火稍霁,打算敲打一番就算了,别仗着自己老臣的身份胡言乱语。
然而,就在此时,他身后一个声音幽幽响起。
“齐大人,大王一直敬重你是先朝老臣,一路至此不容易,没想到你竟然有此不臣之心。能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莫非齐大人想要谋逆?当真是画人画皮难画骨,实在令人失望啊。”徐满慢悠悠的说道。
“徐满,你血口喷人!”齐原怒喝道。
齐原话还没说完,越国君听了徐满之言原本熄了的火更是火上浇油。刚刚想只是敲打一番的心思也没了,断然喝道:“来人!给寡人将齐原拿下!”
“昏君啊国君!越国早晚毁于你这昏君之手!”齐原不怒反笑,他是看透了,整个越国从上到下都没救了。
“拖出去,拖出去,下入大牢择日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