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苏小儿,乡野之子,在此大放狂言,气……气煞我也!”这人几乎被气的吐血。他在朝为官多年,还从未有人敢这般骂他的。
眼见着卫苏越战越勇,己方人马一个个铩羽而归,公子怀就恨不能亲自上场。
他心中生气,脸上却笑盈盈,“卫先生!卫先生能来我们娄国,是我们娄国之幸。我们国君向来重用贤能,否则也不会诚意相邀了。”
卫苏放下筷子,点点头,认真的听公子怀说话,他倒要看看公子怀玩的什么花样。
公子怀继续说道:“既然卫先生来了我们娄国,相信我们君上一定会重用于你。只是,据我所知,先生一出云水乡野便入了颍阳学宫,在学宫中弄些奇巧淫技出来。先生可知道,治国与治学并不尽然相同,如果君上给先生上卿大夫或者国相之位,先生能胜任否?如果先生认为能行,又如何去做才能让娄国繁荣永昌呢?”
这话一出,大殿之中静默了一瞬,看向卫苏的眼神越发不善起来,他们兢兢业业几十年,难道还比不了一个刚出茅庐的农家子卫苏?
卫苏诧异,奇怪问道:“为何要给我上卿大夫,国相的位置?你们娄国上卿大夫,国相都还在呢,一没有什么理政之错处,也没有说要告老还乡吧?就算他们撂挑子不干了,不还有下面的官员顺位顶上来嘛?如何轮得到我?”
公子怀一脸黑线,他是说如果,如果!你莫非还真以为一来就给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他说这话不过也是想挑起娄国所有官员对卫苏的不满。
公子怀皮笑肉不笑,撇撇嘴,“打个比方而已。毕竟如今世上之人都拿先生与前朝贤相张楚相提并论。可谁都知道,正是有了张相,才有了前朝五百年基业。先生既然来了娄国,想来也是会有一番大作为,以为后人所铭记。”
“啊?张楚张相,呵呵,世人高看卫苏了啊。这种毫无依据的捧杀之词,以公子怀的地位见识应该不会就傻傻的相信了吧?”卫苏状做惊讶的说道。仿佛对于公子怀去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恨不可置信。
公子怀脸色一红,倒不是他要相信。人云亦云,连大王都信了几分,不然也不会邀请他来娄国了。
此时他只得尴尬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生才华谁人不知?不然也不会轻易就进了颍阳学宫当先生不是?况且此事有君上定夺,说不准先生就真能做今日的张相呢?卫先生何故避重就轻,本公子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想东拉西扯逃避问题,还得看他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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