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梅令难得的皱起了眉,他很不喜欢这样的形容。说来也真是那时他只有十八岁,若是换做如今的花梅令定然笑容不改连寒毛都不带动一下的。
他冷冷地说:“东西我收到了,孟教主请回吧!”
难得见他卸下那长在脸上似的笑容,孟三千更不肯走了,反而得寸进尺地走到床边俯身凑到花梅令的面前道,“花庄主这么着急做什么?说来本教倒是第一次见到如花庄主这般让人抓心挠肝的美人。”
说完几乎没等花梅令反驳孟三千便按着他的脑袋亲了下去,直把人扑倒在床上,花梅令的唇软软的,孟三千只是亲了一口就上了瘾,按住对方挣扎的双手,一条腿跪到了床上。
挣扎间孟三千一松口,花梅令便冷厉道,“孟教主还想不想要北岭蛮夷的地图和勾结大皇子的证据了?”
孟三千挑眉,花梅令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攥在手里的蚂蚁,明明生死一线全凭心情,却还硬要谈条件,可这样的他偏偏更是让人心悸。
□□和正事他还是分的很清楚的,孟三千笑着松开手,花梅令怒瞪了他一眼将人推下床。孟三千也不恼,站起身拍了拍土笑道,“那本教就静候佳音了。”
说是静候,但孟三千在京城这几日几乎日日都跑来招惹花梅令,尽管没有一次的手但他还是乐此不疲。越是相处,他越是欣赏花梅令的性子,做事沉稳,处惊不乱,他现在还年轻,日后定当成为武林中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
时间一长,下面的人也看出了门道。正赶上地方分舵前来进贡,路过京城按规矩到了梅令山庄的地盘是要分成的,若是别家,以白帝教的规矩是坚决的一毛不拔,所有问题都用武力来解决。可这次下面的人自作主张的将分成双倍献给了梅令山庄。
孟三千发现贡品莫名地少了一半,询问之下才得知缘由,将那分舵主拖下去打了个半死。陈叔平看见了婉言道,“教主您与花庄主走得近,下面的人自然会误会,就姑且放过他们这一次吧!”
孟三千一愣,反问道,“我跟花梅令走的近吗?”
陈叔平答,“属下从未见过教主对何人如此上心过。”
这话就像在孟三千的心中敲了一声锣,父亲临终前的话忽而在耳旁响起,情之一字乱大谋。
他想起儿时的娘亲,其实他对娘的记忆也不是很深刻的,只是隐约间记得娘有一双漂亮的手,会教他弹琴,会摸他的头。
娘曾经问过他,“千儿,这次寿辰想要什么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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