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子双颊微红,睁开眼目光迷离地望着他,连呼吸都有些局促,显然是被灌了药。
“这是新花样?”浮尧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地响起,仿佛背后灵一般瞬间把花梅令沸腾的热血冻成了冰,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我不认识他!”花梅令连忙指着箱子里的男孩道。
“你最好老实承认。”浮尧的面容冷若冰霜,他拔出剑直接抵在了那男孩的喉咙处。
这承认了岂不更是罪上一等?更何况他现在真的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啊!他连忙转头求救似的看向东阳白凤,后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打不过。
你就装吧!一代剑神打不过一个武功尽失只剩下空把式的人?
他又看向战天下,然后顿时发现战天下的怒吼简直比浮尧更浓烈,如果他的目光是一把刀子,那这箱子里的男孩早就成了筛子。
花梅令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白抚身上,白抚顿时会意,一条白绫缠上那男孩的脖子用力一勒,凶巴巴地道,“说!是谁派你来行刺庄主的?!”
花梅令简直无语望天,他这个样子就算想行刺我倒是要把武器藏在哪里啊?!
“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最后花梅令还是不得已亲自出马。
“哼!你不是最爱裸体捆绑吗?”
“我冤枉啊!”
“那你就含冤赴死吧!”浮尧收起剑顶着那张气绿了的脸一步跨出了房门。
“浮尧!”花梅令叫了一声连忙追了出去,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嗒嗒的下楼声,不一会两人就消失不见了。
“是谁派你来的?”白抚还在不依不饶地问,可怜那男孩的脖子都要被勒断了,拼命地挣扎着。
“为什么不把他嘴里的手帕拿出来问一问?”黑煞道。
白抚这才想起来,抽出男孩嘴里的手帕,那男孩连忙投降道,“小的是醉仙歌的小倌,昨日被赵财主强买下来说送给花员外做寿礼。”
“花员外?”东阳白凤很快便抓住了对方话里的终点。
战天下忽然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因为他来时地字号房间被人占了,他便用暴力解决了问题,将那伙人赶走了,现在想来的确是一副官府之人的打扮。
但看了看众人茫然的目光,战天下好心地闭上了嘴巴,武林盟主的威严还是要的,花梅令为人子嗣,是应该为为父分担点了。
而此时,百令山下的木屋中正回荡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喊声——
“唔……你快把绳子解开!”
“你不是喜欢这样?”